更快地冲出去,惹得她笑声连连。
“好了好了,放我下来。”
“叫声好听的。”
“末舟。”
“不行。”
“阿召。”
“不好。”
邬长筠凑近他的耳朵,低声唤“杜老爷。”
杜召情不自禁地咧开嘴“欸。”
“放我下来啊。”
交织的黑影远去,伴着清明的月华,一直走下去。
杜召“再叫一声。”
“不。”
“叫嘛。”
“臭男人。”
“不臭,香得很。”
“臭。”
“你再闻闻。”
“不要。”
“闻闻嘛。”
“不。”
陈修原和田穗已经到台北三个月了。
如今,田穗已成为一位武生名角,来到此地开了家戏院,配合陈修原进行后续工作。
中秋节那天,有个男人来敲门“你好,你们订的三盒莲蓉月饼到了。”
陈修原“您记错了,我们要的是苏式月饼,五盒。”
“那真是抱歉,我给您重新送吧。”
“不用,莲蓉的也可以,家妹喜欢。”
陈修原偏身让开路,“请进。”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来。
陈修原冲二楼正在看书的女人道“穗,倒茶。”
“来了。”
田穗提了壶茶下楼,一身旗袍,束长簪,满脸清正的笑,眉宇间的英气像极了久别的师父,她抬手,与男人道“你好。”
“你好。”
男人目光在两人中间流转,“请问你们两位,谁是麦子”
田穗笑言“我是,他是,你也是。千粒万粟,到处都是麦子。”
陈修原朝他伸手“欢迎加入,麦子戏社。”
第182章番外
又十几年过去,研究所添了不少新员,吴硕带两个人去意大利参加研讨会,下个月回来,所里只有戚凤阳和三个年轻人。
自从战时来到寂州,戚凤阳就一直在研究所工作,偶尔离开,也是去参加画展和演讲等工作相关活动,或是去别的寺庙、石窟学习研究。
戚凤阳一生未嫁,与壁画、古寺为伴,致力于弘扬传统文化,将身体和灵魂全部奉献给了艺术。为的从来不是继某人之志,而是真心热烈地爱壁上的每一块色彩、每一根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