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在床上,蜷缩一团,发凌乱散开,搭在她身上,她闭着眼,并不宁静,神情不安。
她在牢笼生存,牢笼的们打不开,是她自己不愿。
她就这般,躺了许久,手脚均冰冷,也一动不动。
雨寒进来,看到的便是这幅光景,有些心疼,缓缓步至床边。
冰雪的小脸苍白得不像话,雨寒坐下,将人拉到怀,立刻触到这人刺骨冰凉的身子。
怜惜着,心疼着,她亲吻人儿,但被对方躲开。
冰雪闭了眼,不去看雨寒,维持着抱臂的动作,身子依旧蜷缩,脸色苍白也不见减弱。她不动,可全身是不得靠近的高墙。
这人儿,无论有情了无情了,那点性子,都不曾改变。
雨寒指点在冰雪额头,笑意满满:
“按惯例,你今晚要侍寝。”
她说得轻松,可人儿的身子一顿,僵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要伤与甜蜜相统一……
☆、侍
作者有话要说:又锁了……我该检讨自己了……
~~~~~~~~
夜,静。
发丝搭在她小脸,精致的容颜,却让人感到一股哀伤。
她是清冷的,她的清冷由内到外。
她看不见周围的景象,她只从别人只字片语中听得了一些。
她知,侍寝。
她是王,曾经冰国之王,她拥有王的身份,更有王的尊严。她纵然行为上毫无动静,可身体与心头是抗拒的。
她能感受到这里的气息,淫乱,肮脏,让人昏厥,透不过气。
可她就呆在这里,洗浴,净身,穿衣,无数双手触碰她身体,她压着厌恶,强忍恶心。
“她身子,别的人都碰不得,只可我。”
“今后,这身子只哥哥可碰了。”
这两话,在她脑海不停翻滚,扰得她烦心。
事实,除了那女子,谁的触碰她都排斥。
这地,流转着暧昧的暖意,可她的身子无了温度。
她坐了许久,一个人。
她一动不动,身子依旧冰冷。
黑暗的心底无波无痕,没有光亮,她在黑暗中间荡漾,一下一下,不见止息。她紧了心抗拒,而就是这时,一圈涟漪缓缓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