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nboo走得飞快,把人群的议论纷纷和安德烈的大叫甩在身后。
走廊里温度很低,她却越走越热,那股燥动阴魂不散,又慢慢浮了上来。
她就像个在沙漠中口干舌燥濒临渴死的人,那几滴血只是暂时润了润她的喉咙。
她的身体在叫嚣渴望着什么。新鲜血肉?猎物的惨叫?又或者那股奇异的感觉?
那天晚上、以及手术床上,她之前从未体验过的,那种从脊椎爬上、通电似快感。
一回想起当时的感觉,身体里的炙热又开始像下腹沉淀,她感觉下身紧缩起来,甚至有些抽痛。
烦死了。
Panboo讨厌自己这种不正常的状态,她猛地拐进正好路过的卫生间,几步走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将冰冷的水用力泼在脸上,试图缓解身上的不适。
她趴在那,足足冲了一分钟,直到听到卫生间门开启的声音。
“需要帮忙吗?”
男人尾音上扬,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她慢慢抬头,水珠从额头滑下,只吐出三个字:“给·我·滚。”
“真的不需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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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边未擦净的血痕,让西罗看起来像头准备捕猎的野兽。
他缓步凑近,阴影笼罩住她,整个人几乎贴在她耳边:
“让我猜猜你现在需要什么”
他呼出的热气顺着她的耳廓钻入耳道里,像羽毛在轻轻旋转骚弄,让她浑身无法控制地战栗起来
她需要什么?
西罗的下半句话还没吐出,被门外传来脚步的脚步打断,脚步越来越近,Panboo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他揽着腰,带进了其中一个隔间里。
隔间很小,只放置了一个坐便和纸巾盒,但打扫的很干净,还能闻到明显的消毒水味,设施也很新,看起来平时使用的人不多。
她被西罗钳住关节,反手压在墙上,男人精壮的身躯紧紧贴着她的后背,炙热的呼吸打在她后颈上。
他低声喃喃着:“你自己都察觉不到吗?你身上散发的味道遮都遮不住”
他像是忍不住似的,深吸了一口气,Panboo只觉得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顶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让人兴奋地想杀了你。”
“更想上了你。”
狭小的空间中,空气仿佛凝滞般暧昧粘稠,她不知道他到底在说什么,却在那声喟叹般的喘息中,再也忍不住,身体颤抖着,下身吐出一股热意。
西罗敏锐得很,他伸出手指,隔着裤子抵住了她的穴口,然后在她耳边低哑地轻笑一声:“你湿了。”
Panboo感觉到身后的硬物胀得更大了,直挺挺地顶在自己腿间,不紧不慢地隔着两层布料摩擦着她的下身。
他像是故意的,每一次前后摩擦,都会精准地用力擦过最敏感的地方,她被刺激地脑袋一片眩晕,下意识垫着脚、撅起屁股,好让那根硬物更方便地顶到那里。
“真主动”
他呵呵笑了起来。
脚步停在卫生间门口,交谈声传来,Panboo已经无法捕捉到连贯的对话,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下身。她感受到西罗在解她的裤子,内裤和外裤一起被褪到大腿中间,粘稠的爱液在小穴和内裤之间牵出了一道淫靡的银线。
拉链声响起,没有了布料的阻隔,那根烙铁似的东西弹到她腿间,烫得她猛地夹紧腿根。
西罗在她腿间抽动了两下,然后握住她的腰,将阴茎对准那个已经湿漉漉张开的肉穴,慢慢向里推去。
太紧了。
头部甚至都没完全进去,他已经感觉到了巨大的阻碍,他被夹得有点发痛,不死心地用力挺了下身,身下的人却忽然向前躲闪,然后转身、提肘就给了他胸前重重一击。
隔间空间狭小,这一击又太过猝不及防,西罗生生受下,被打得几乎要吐血,他轻轻倒吸冷气,捂着胸口,一脸委屈地看着眼前的人:“干嘛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