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灼热、深入,满满都是占有。
比起祁蒲之先前在包厢里“送礼”
时的又轻又柔,眼下在狭小的杂物间的这个吻过分缠绵和激情。
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祁蒲之身体越发软得支撑不住,只能努力勾住江恬的脖颈。
江恬似是察觉到了,边吻她边托住她的后背,不让她滑下去。
“该不会是调虎离山,已经从停车场跑了吧”
记者不知道蹲守半天的“大新闻”
其实就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愤愤地和同行交谈。
耳边是纷扰的对话声,唇舌间是连绵不止的湿热勾缠,祁蒲之在这种刺激里逐渐有点喘不过来。
江恬察觉到,终于渐渐放过她,只是仍意犹未尽地亲吻她的唇角。
杂物间空间狭小且漆黑,不平稳的两道呼吸纠缠,显得分外暧昧。
祁蒲之胸腔起伏,眼眸含雾,微懵间感受到江恬的唇瓣从她的唇角一路流连,贴上她的耳朵,说话时热气喷洒在耳廓上,引起心头振颤——
“你好甜啊祁蒲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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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恬:得寸进尺,一进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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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蒲之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睫羽尚悬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喘息间,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
江恬虽然一刻也不舍得把视线挪开,但担心她回过神后羞恼,于是没再看她,只把人抱进怀里,安抚地顺着她的背。
良久,她才听到祁蒲之闷闷地在怀里说:“连姐姐都不叫了?”
祁蒲之伸手抵住她的肩膀,把她推开,面上已不复方才的迷离和可怜,抿了抿唇,声音微沉:“你很不乖。”
圣诞节的这场约会,祁蒲之本是想像章华说的那样,主动出击,给江恬一点“年上的冲击”
。
然而,前有坐腿上献吻那段搞砸,后有杂物间反被吻得喘不来气,两相对比,不仅没有立出预料的威,反而更显得她经验匮乏、纯情十足。
虽然江恬的每一次主动都似是有理有据,要么是回礼、要么是吃醋,但本质上不过是仗着祁蒲之心软一进再进,把协议抛在脑后,有恃无恐。
看着祁蒲之的表情,江恬知道这次踩到兔子尾巴了。
确实不该这么冲动的。祁蒲之本来就还陷在“送礼”
后的那点别扭里,现在这么一强势,算是雪上加霜,打乱了原本的节奏。
只是女人先前坐在她腿上,眼尾绯红,丢脸又傲娇的模样太过勾人。她当时其实就想亲回去,强自按捺住了,一直到杂货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