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下来,唐瑜的耳朵被「老婆」「妻妻」「三岁崽」等词填满了。
她听得酸意冒泡,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那般释怀。
于是不想再听,干脆借口去找点别的事忙离开了。
祁颂在一种胜利的自信与愉悦里继续切菜。
也不知道这个唐瑜怎么想的,她们一家三口亲密不可分,竟然还以为能找点不痛快?
等等
祁颂手上动作一顿,睫羽轻扇了一下。
她在维护什么,又在得意什么?
作者有话说:
木鱼脑袋,适合放柠檬翻炒(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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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七次是什么概念?
郁落和姜因一起外出采摘食材回来,刚进客栈就看到唐瑜在一旁和任芝带着孩子们掰玉米。
竟然不是和祁颂待在一块。
她眉梢微动,径直往厨房的侧厅走。
刚进门,正独自调酱汁调料的祁颂便似有所觉地回头看来。
“我来看看,某人被敲打得怎么样了?”
郁落不紧不慢地踱步到她身旁,语气里带了揶揄的笑。
祁颂微怔,将她话里的「敲打某人」理解为「把那个滥情a敲打得怎样了」。
心里哪里登时升起一点愉悦——
看来郁落也很不待见那个alpha。
于是她闭了麦,从容又低调地说:“还好吧,反正她灰溜溜地离开了。”
“扑哧。”
郁落望着她那谦虚中隐隐透露着等待夸奖的表情,忍俊不禁。
她对唐瑜压根不关心不在意,更不会问祁颂把唐瑜敲打得怎么样。
方才的话分明是在说「我来看看你这木鱼脑袋被敲打得怎么样了」。
不过,祁颂能有强烈到让对方灰溜溜离开的危机意识,也算是一种进步。
郁落不吝夸奖地摸了摸祁颂的脑袋,果然看到年轻女人唇角勾起愉悦。
“你的手怎么这么冰?”
女人手心的温度从发顶传来,让祁颂不由自主地在意起来。
难道外面很冷么?郁落的感冒似乎还没好透。
“嗯。”
郁落收回手,将两只手递给她看,语气有那么点心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