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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不是,他问我的是,陈肃在地下停车场朝我泼酒精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
“老王那天去你租房帮你拿手机的时候,听你邻居说的。”
“哦。我没事。”
我这无所谓的态度令我爸的脸色冷了下来,“这是这个问题吗?既然有这次,还会有下一次,你要不就搬回来,要不就换个安保好点的房。”
我其实之前也在想这个问题,我现在火了,狗仔多了,这个地方安保不严,指不定到时候又被拍到什么。
我从不认为我未来会循规蹈矩,毫不出错,甚至,我的未来肯定会有各种问题。
“我现在没时间搬家。家里的装修太豪华,一下就能看出来是个别墅。到时候被网友扒出来,我的身份就暴露了。”
想到这个,我又补了一句,“毕竟我爸啊,不希望别人知道我是他女儿。”
“你真是……算了,你搬回来,到时候,找个房间,把房间装修一下。”
“再说吧。”
“我喊你过来,其实是因为另一件事。你知道谁把陈肃的硫酸换成了酒精吗?”
“一个叫小洲的酒保,和陈肃关系不错。当时他知道陈肃买了硫酸之后,不希望陈肃做错事,所以把硫酸换成了酒精。那个做笔录的女警跟我的的。”
“不是。”
“那是谁?”
“阿杭。”
“不可能。”
我的脑子在这时,不知为何转的飞快,“薛杭怎么会跟那个男的认识?他又是怎么从这个男的口中知道陈肃买了硫酸要泼我?这一切都说不通。”
“这你,就要去问他了。”
你能懂我的想法吗
我不知道为何,内心就是很抵触去问薛杭,“爸,你不觉得很奇怪吗?薛杭回国之后,啥也没干,整天跟个废人一样,大部分时间都在家待着。他哪来的本事,能这么清楚地知道这些消息。”
我爸摇头轻笑了下,“记得爸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嘛,不要被表面的现象所迷惑。”
“爸……”
这话,让我觉得我爸是不是知道些关于薛杭的消息,比如薛杭这段之间,到底在背后干了些什么……
我刚想问,他就说,“好了,你回房吧。”
在我起身时,他又说,“还有一句话。作为一个商人,利益至上,能忍则忍。这句话,也适用于不久后的阿杭。”
“爸也知道,你不可能对他毫无芥蒂,但爸希望你,至少能像对待陌生人一样对待他。”
我沉默且疑惑地看着我爸,但我爸并没有给我任何解释的意思。
我只能回了房间,靠在懒人沙发上,虚望着墙上挂的画。
又回想了一遍我爸和我说过的话,我大致能够猜到,薛杭应该通过捐肾得到了赵家老二的不少助力,且甚得我爸的欣赏。
我爸这么欣赏,方梦琪呢?
我觉得她应该也是。
一个有权有钱长相又好的男人比一个没钱没权只有长相的男人,肯定是前者更让女人魂牵梦绕,难以分手。
但是,刚和薛杭谈完、来我房间来找我的方梦琪并不是这么想的。
她这段时间,和薛杭的关系确实挺冷淡。薛杭也曾试过找她,但她故意找借口,找了几次后,薛杭也不来找他。
两人也陷入了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