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温让艰难地扶着司宥礼上车后,把地址给代驾,他原本是打算坐副驾驶的,但司宥礼不让,他只好上了后座。
司宥礼靠在他身上,眉头紧紧皱着,似乎很难受。
温让低头关心道:“你还好吗?”
司宥礼把脸埋在他肩膀上,下意识蹭了蹭,嘟囔道:“难受。”
温让第一次听到司宥礼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声音染上一丝轻微的颤意:“你休息一会儿吧,到家我叫你。”
“让让。”
司宥礼温柔地喊他。
温让呼出一口气,“嗯,我在呢。”
明明他今天滴酒未沾,气温也很低,为什么他的脸那么烫。
司宥礼继续在他耳边呓语:“让让,我难受。”
温让心跳加速,他机械地重复着刚刚的话,“休息一下。”
司宥礼动了动,两人贴得更近,他不满地问:“你不问我为什么生气?”
对哦,刚刚司宥礼生气了。
温让连忙低头问他,“你怎么了?”
司宥礼坐直身体,靠在座椅上垂眸盯着他看,温让有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他眨眨眼,重复道:“我惹到你了吗?”
司宥礼盯着他看了许久才道:“你不让我碰你。”
温让闻言,见鬼地觉得他好像有点委屈。
温让低头看着自己的膝盖,小声解释:“因为你的朋友们在,而且……”
而且他们的关系没有到那么亲密的地步,别人看到会误会的。
“那下次不跟他们吃饭了。”
司宥礼握住他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闭着眼说,“我想碰你,快疯了。”
温让一怔,震惊地看向司宥礼,却发现他已经睡着了。
“砰砰砰——”
不安分的心跳声不停撞击他的胸膛,温让感觉自己也醉了,脑子里总是冒出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
回到家时,司宥礼醉得太严重,根本就没办法自己走路,整个人的重量几乎都压在温让身上。
两人身高差太多,温让被压着连前面的路都看不见,好不容易摸索着到门口开门进去,他扶着司宥礼走到沙发边,自己也跟着倒下去。
太累了,喝醉的人怎么那么重。
“让让。”
司宥礼闭着眼睛喊他,似乎是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