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廷鹤的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伶舟樾顺势扑倒在他怀中,懒得挣扎。
她的脸贴在他胸前,隔着轻薄的布料,也能感受到下面热的温度。
这人今晚是非得跟她把事办了,不然怕是不会消停。
“行行行,陪你,陪你……”
伶舟樾说得有气无力,听得李廷鹤一肚子火大。
“这还没开始呢,你之前对千山还有那些男倌可不是这样的。”
“……”
这人怎么还较起劲来了?
虽然这样的李廷鹤确实比之前的冰山脸有些人味,但一想到她是把她当成那个花花,她哪有什么好心情。
李廷鹤抱她上床,火急火燎地关上门窗。
回来时脱件衣服反倒变得磨磨蹭蹭。
伶舟樾都不知道要是烛火还燃着,李廷鹤的脸得红成什么样。
估摸着黑暗里高大身型的距离,她一把拉他上前,欺身而上,将他压在身下,俯身吻下去。
李廷鹤只是凭着感觉亲吻,生涩得没有技巧。
她探进去时,李廷鹤张着嘴没动,明显呆住。
反倒是她,灵活得像个老手。
她的手顺势而下,扒下他身上衣物,冰凉的指尖在烫的健硕身躯上怡然自得游走,经常摸到他身上结痂的伤痕。
刚结束一吻,她肆无忌惮撩拨的手就被捉住。
黑夜里看不见李廷鹤此刻的表情,少了几分乐趣。
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就没停过,像只羽毛,挠得人心里痒痒。
空气里,除了她的心跳声,还有比她更快的心跳。
她动了动手,反被抓得更紧。
“你到底和多少男人做过这种事?”
“怎么?嫌弃我?”
李廷鹤的喘息声逐渐平静,沉吟半晌,低声嘟囔一句。
“……倒也不是。”
这话说得一点信服力也没有。
伶舟樾抚摸他的脸颊,温度竟是比他身上还烫。
这脸该红成猴屁股了吧?
更想看一眼了。
她压下心里的好奇心,温声安抚。
“放轻松,别紧张,我也是第一次。”
李廷鹤的声线明显冷了下来,冰冷的温度,令人如坠冰窖。
“你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