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友的眼神慢慢变了?。
什么人会帮他保守秘密呢——
当然是死人,才会守口如?瓶,最好是畏罪自杀的犯人死了?,钱不翼而飞,这事情才容易了?结。
王长友心里打?起?了?主意。
江琳在他的目光中难耐的动了?动,“王哥,那钱咱们?怎么拿啊?”
“不是咱们?拿”
,王长友慢悠悠的开口,“是你去拿。”
“我?”
江琳愣住了?,“我一个人去拿吗?”
“我会在附近接应你的”
,王长友说的漫不经心,“你担心什么,我难道会不要这三百万吗?”
提起?三百万,江琳心里一痛,却安心了?许多。
是了?,谁能?随便放弃这么大?的诱惑呢。
“那我是不是要伪装伪装?”
王长友点点头,“随便你,先别出声,我再给姓胡的打?个电话。”
他一提胡珍珍,江琳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报复的痛快。
当初她不知道胡珍珍这么有钱,随随便便就签了?断绝关系的字据,气?到高血压去医院住院。
现?在,她终于能?让胡珍珍也尝一尝这种损失钱的滋味了?。
江琳光是想想都觉得痛快。
她老老实实的闭上嘴,期待的等着电话拨通。
胡珍珍接到电话的时候,车已经开到王长友藏身的小区门口了?。
她看了?眼小金播放的监视画面,确认江忱还?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按下?通话键。
“胡珍珍,你应当识相的准备好五百万了?吧。”
王长友一张口,就是满满的嚣张。
坐在胡珍珍旁边的陈开听得直皱眉,胡珍珍本人倒显得平淡了?,她“嗯”
了?一声。
这一声让王长友有些不满了?。
人质都已经被他捏住了?,这些有几?个臭钱的富人怎么还?能?这么嚣张。
他喝了?两口酒,想起?了?往日被上司欺压的种种。
往日的怒火借由今日的火种重新燃烧。
以往都是他被别人踩在脚底下?,这一次他站了?上风,难不成这些人还?觉得能?随意对付他吗?
“妈的,你别嚣张,你儿子还?在我手里呢,再不恭敬点跟我说话,我就踩着他的头来跟你聊,看你他妈的究竟会不会说话!”
踩着江忱的头来跟她聊。
陈开小心的看了?老板一眼,发现?胡珍珍纤细的手指都用力到崩出了?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