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还没死。”
沈一白白了他一眼,“理正,求你给我一个公证,我不要田地也不要住房,我只要十两银子。”
“十两银子,沈大牛你当真是疯了。”
张梅花吼道,“分家你提出的,银子,田地都没有你的份,你要分就给我麻利滚蛋,沈家的东西你一份都不能带走。”
“理正,按照我们村的规矩,子女分家长辈没有分到家产,那么日后他们的子女每年只要给他们半两银子就可以,并且日后的赡养义务也不归他管。”
“自然。”
理正点头说道。
“成,那么请理正帮我立一份文书,我从今日起便与沈家分家。”
“大牛,你不想想。”
理正劝说。
沈家夫妇再怎么不好,要是日后沈耀祖高中后,沈大牛也可以跟着享福。
“不,必须分家。”
沈一白坚定的说道,他现在是一分都不想待着沈家。
理正叹了口气,给沈一白写了文书。
……
“沈大牛,分家就快点带着你那个要要死不活的媳妇离开这里。”
张梅花叉着腰,不悦道。
沈一白来到自己的屋子,是一间破裂不堪,用泥土堆砌而成的小房子,里面的空间勉强能放入一张床。
床上躺着一个人,应该是原主的便宜媳妇,便宜媳妇的脸上满不知道是什么的黑色污渍,左边脸颊还有未流干的血渍,她身上穿着不合适的补丁麻布衣裳。
便宜媳妇好似不舒服,嘴里一直嘟囔着。
沈一白凑近想听便宜媳妇说了什么,只是刚靠近便宜媳妇,沈一白就被便宜媳妇的的体温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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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她不会烧死了吧!”
沈一白吓的把人抱起往外跑。
“砰砰砰!砰砰砰!”
“王大叔,你开开门!”
沈一白跑到桃花村的唯一有牛车的一户人家门前拼命的敲门。
“大牛,怎么了。”
王大叔端着破碗从厨房走出。
“王大叔借你家的牛车一下,我媳妇她现在高烧不退,我上城里看看。”
沈一白气喘吁吁的说道。
“好,我这就去牵牛。”
王大叔看着沈一白的狼狈样,也不好说什么。
桃花村离城区挺远的,他们赶了两个时辰才到城区。
他们找到医馆的时候已经天黑,找遍城里的大夫都不愿给沈一白看病,直到沈一白从便宜媳妇身上摸出的一块白玉递给医馆的大夫作为看病的押金,大夫才勉强给人看病。
王大叔把人送到医馆后便连夜赶回桃花村。
第二天早上便宜媳妇的体温勉强降下来,而他也在医馆大夫的带领下来到城里一个做苦力活的地方挣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