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李盛离开,于是原地便就只剩下了小小的李钦律一人。
管家在y箱里随意的翻了翻,找出止血y和y膏,然后就像往常那样,熟门熟路的开始为李钦律上y。
不过这并不是因为管家的好心和怜悯,而是因为雇主李盛的命令。
毕竟要是李钦律这个小废物要是死了,以后李盛还能用谁去发泄他对于那个跟着别的男人跑了的婊子妈的怨气和恨意?
那个婊子让他在上流圈里丢尽了脸,他必须得要找人发泄。
所以,对于李盛来说,那个婊子的儿子,也就是李钦律,必须得活着。
管家迅速替李钦律上了y,然后收手,将y膏和止血y收回到了y箱内。
他板着脸,毫无温情、冷酷的对着眼前满身是伤的李钦律说道:“少爷,时间不早了,您该睡了。”
李钦律乖乖的哦了一声,低头转身,准备回房。
此时夜色已深。
别墅外,月明星稀,夜阑静寂。
别墅内,一片狼藉,鸦雀无声。
别墅大厅内的古典座钟的摆锤正在来回摇摆,时间跟随着摆锤的摇摆一同流逝。
时间逐渐逼近24点。
咔嗒……
咔嗒……
这个时候,警局。
被关进禁闭室后,砚荀手上的手铐也终于跟着取了下来。
砚荀注视着眼前单薄的被褥和简陋的木床,郁闷心想,他这个破梦到底还要做到什么时候?
同时间,别墅。
按照男主人李盛的指令,别墅里所有的下人都被管家给遣散,被遣散的下人们满腹怨气,嘴里嘟嘟囔囔的抱怨着,准备去下人房里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下人们在不满的收拾着自己行李的时候,李钦律也在闷头慢慢的走回到自己的房间。
咔嗒……
时针分针以及秒针一同并合,指向24点。
就好像时间按下了定格键,别墅内的所有下人,以及管家,身形都不约而同的停滞了一秒。
而不止是别墅内的管家和下人。
包括警察局内正在调查着监控和砚荀的身份的民警,还有正在医院内骂骂咧咧的李盛等医院内的其他人,身形也同样跟着停滞了一秒。
时间和空间好像在24点一同定格了一般。
所有人的动作停滞了一秒后,才恢复了正常。
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未曾发生过一般,恢复如常。
但接着,下人们、管家、警察、医生、护士……都不约而同的开始疑惑了起来。
下人疑惑,“咦?我为什么在收拾行李?”
管家愤怒,“这些椅子和家具,谁摔的?!谁做的?!给我站出来!”
警察困惑,“嗯……我怎么还在局里工作?我不是应该下班了吗?”
李盛震怒,“我的腿好痛!谁做的?!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李钦律站在二楼的楼梯上,迷茫的注视着楼下别墅内的情景。
刚才别墅内所发生的一切,他记得清清楚楚,半点没忘。
可是管家叔叔和下人们这是怎么了?他们难道……都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