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肆满足地抱着他的手,轻轻动了动自已趴得僵硬的身体,她盯着他的脸,许久,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莫辞,我突然好想看看你小时候的样子。”
“嗯?”
江衎辞抬眸回望她,显然有些不解。
“我的意思是——”
泱肆咧着嘴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我想给你生孩子!”
她说完,只感觉他的手不受控制一般猛地将她握紧,他的瞳孔缩了一下,脸上的神情也瞬间僵化。
“……”
江衎辞快速扭过头去不看她,也不说话。
她追问:“怎么?不想给我看?”
他仍是看着别处,沉默不言。
泱肆见扳回一成,便不依不饶,摇了摇他的手,继续大言不惭:“你说话呀,到底给不给我看?”
男人将又将头扭过去一些,甚至想抽回自已的手,还是不答。
泱肆伸长脖子去看,发现他耳廓泛红。
她用力抓住他的手不让对方抽走,却牵动了背上的伤,疼得她“嘶”
了一身。
江衎辞忙回过头,“怎么了?动到伤了?”
床上的人皱着一张小脸,“疼……”
男人顿时有些手足无措,将她弄掉的衾被重新盖好,语气沉沉:“别乱动了。”
泱肆委屈得很:“还不是问你什么都不回答,我才会乱动。”
江衎辞仔细掖着被角,半晌才道:“小姑娘都应该怕黑。”
泱肆反应了一会儿。
得嘞,选择性回答喽?
随即又不服气:“我才不是小姑娘,你看哪家小姑娘能文能武,可以像我这般耍刀弄枪的?更何况我已经及笄了,我去年要是嫁人,如今估计都已经为人母了,要是再快些,孩子都足月——”
“了”
字最终没能说出口。
因为面前的男人突然又凑近,以吻封缄。
他身上独有的清冷气息混着一缕缕沉香淡淡的传过来,抚人心神。
他只亲了一下便快速离开,神情有些不自然。
泱肆也有点愣,但是立马笑嘻嘻问他:“莫辞为何又突然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