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她就被他揽住腰一把扯下来,慌乱中她手撑住他的胸膛,跪坐在地。
男人另只膝盖也落了地,接触到地毯,发出一声沉闷的响。他跪坐着,把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凶狠的吻落了下来,甚至咬了她的唇肉。
她的腰往后折,上半身几乎倒在地上,失去了任何支撑点,只能紧紧攥着男人胸前的布料。
氧气被掠夺,她难以招架,呜咽着捶打他的肩膀。
过了许久,男人才终于退后了一点,虎口钳住她的下颌,从锋利的齿间挤出话语,“真要拒绝我?”
“不是不是。”
她忙摇头,还有些喘。
他后悔了。
他就不该给她选择的权利,心不甘情不愿又如何,他有的是方法能让她哭着说出他想听的话。
“说你愿意。”
他命令。
她几乎要哭,“你怎么能这样……威胁人答应……你这不是欺负人吗……”
“只欺负你。”
这意味浓重的话让她心跳漏了一拍,她委委屈屈地与他对视着,“你先让我起来。”
池雨深不为所动。
女孩可怜巴巴地,“那好吧。”
她捧住他的脸,清清嗓子,语调真挚而柔软,“……领证的时候,我是不是伤害到了你?我是为当时的事道歉,不是要拒绝你。”
池雨深暴风骤雨般的内心在这句话中静了下来。
“以前我年纪太小,不懂事,更不懂得怎么谈恋爱,所以才会离开你。”
她眨巴着眼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嗯?不要因为这件事没有安全感,好吗?”
“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保证。”
半晌,池雨深哼笑了声,“……你在哄我?”
女孩重重点头。
他敛了眸,轻点下颌。
“你再问我一遍。”
她说。
他将锦盒打开,眸色深沉,“你愿意嫁给我吗?”
不像是问句,更像是狮子撕咬着猎物脖子时发出的声响。
“我愿意。”
她几乎是抢答。
“手给我。”
她美滋滋地伸出左手,意识到不对,又换成右手。
池雨深捏住她的无名指,将钻戒套上。
这时,水水才后知后觉想起,怪不得前几天他突然收了她的婚戒,说是要拿去保养,为婚礼做准备,原来是为了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