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那是没什么用的玩意儿。
但此情此景,萦绕他脑际的,恰恰是高中语文必修上的那些唐宋遗珠。
没有白读的书啊。
脑中被文学和哲学交织,牵动了几分尘封的记忆。
也是在这么一个秋天。
他穿着旧球鞋,打篮球,扣篮失误……
还是想点别的吧。
不知怎的,他想到苏格拉底让学生去苹果林摘最大苹果的故事。
于是问众人,如果让他们路过这片树林,不能回头,只能摘一次树叶,怎样尽可能低保证自己摘得树叶最大。
有人说纯靠运气。
有人说前半程仔细观察最大的树叶大概多大,后半程再摘个差不多的就行了。
朱四修说:
“家主认为哪片最大,哪片就是最大的。”
沈卓说:
“摘了一片,把林子烧了,我手中的是唯一,那自然就最大了。”
戒哭说:
“摘不摘有意义吗?”
朱萧索又弹了他脑袋一下。
戒哭又哭了。
朱萧索揉了揉戒哭的小光头,道:
“小小年纪,不要什么事都问有没有意义。”
正在几人闲聊之时,前面一个衣着邋遢的人拦住了他们。
朱四修勒马道:
“你挡路有什么事?”
这个邋遢的人撩了撩头发,露出一双死鱼眼。
“劫道。”
朱萧索仔细盯着眼前这个男人,想确认他是有病还是脑子不好使。
“劫道?你一个,劫我们一群?”
朱四修也听愣了。
邋遢男点点头。
朱萧索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端倪,觉得就是个疯子,便道:
“罢了,估计是个被家里人抛弃的痴儿。给他点银子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