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允许你出来的,真的是给你飘了是吧?”
言尘哭笑不得,努力挤出一抹不算难看的笑意,淡淡开口。
“不至于,风伯拴着,哪里能飘,也飘不到哪里去。”
龙则言上前接过言尘,她的身体重量在自己手里掂量一番,神情颇为不满。
“就知道瞎折腾。”
龙则言抱起言尘,轻手轻脚地走入房间,风宣收拾了地上的残局,转身去厨房又盛了一碗。
风宣把新的浓粥端来,本打算放凉之后再给言尘,谁知言尘拿起碗,吸溜吸溜地吃完了粥。
“?”
“谁教你这样吃的,也不害怕烫着!”
“饿了,风伯勿怪,当然怪了也没用,您也不能拿我咋样?”
言尘朝着风宣,调皮地吐了吐舌头,满眼都是得意,还有那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神情。
“咱就是说,您能拿我咋样?”
“难不成再来一顿?”
言尘仔细想想,脱口而出。
“好像也不是不行。”
“要不?再来一顿?”
言尘一边打量着风宣的神情,一边作死地说着不该说的话。
“言尘!你确定不是在找死,你是打算在我的气头上,继续浇油吗?”
风宣挑了挑眉,气场全开,一股无形的寒气直逼言尘而来。
他几乎是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出来的气话。
言尘急忙顺毛,语气低沉。
“风伯冷静,冷静,我知错了,风伯饶我一命。”
风宣的一声怒吼,掷地有声,言尘低着头,耷拉着耳朵,要多怂有多怂。
“你该庆幸,你此刻是病患!”
风宣把“病患”
两个字,咬的非常清晰,不用猜都知道,已经在炸毛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风宣看言尘老实下来,轻轻松了一口气,端起碗筷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