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魉:“……”
少女一蹦一跳地消失在了巷子的尽头处,店内的一群人这才走出来,眼神古怪:“老大,这姑娘要杀谁啊?”
“她不杀人,是要揍人,”
韩魉摇晃着扇子脸色凝重,不解地道:“魏书宴和梁恒,她和这二人能有什么仇。”
“小锣你去跟着她,打听打听她到底是谁。”
事情不大对劲啊!魏家的祖坟刚刚被人刨了,今日又和梁恒在华悦楼起了争执,如今又有人要雇他们去揍这二人一顿。
小锣信心满满的拍了拍胸脯,“包在我身上,这女的就住在华悦楼,还有一个孩子。”
他每日都在华悦楼外乞讨,来来往往的人都有关注。
这女的是昨夜才出现的。
“她有孩子?”
韩魉瞠目结舌。
小锣点了点头,“对啊!”
他愣了片刻,僵硬着脖子望向众人,语出惊人,“所以,她是被这二人始乱终弃的?”
小锣:“……”
众人:“……”
有点佩服老大的想象力了。
回去之后崔莺莺带着小崽子一觉到天亮,心里美滋滋的。
而今日早朝却吵得鸡飞狗跳的,崔莺莺的事情说小了只是高门大户的后宅之事,可如今流言蜚语越传越离谱,崔家瞒不下去了,魏家也脱不了干系。
皇帝知道之后勃然大怒,下令将此事交给太子全权处理,务必要还崔莺莺一个公道。
“被揍了啊!”
太子府内,当朝太子萧夙,此刻正悠闲地卧在水榭楼台上的凉亭内一张摇椅上,听到汤阳的话倒是有些惊讶。
“听说专挑脸打的,今儿个两位都没出门呢!”
汤阳强忍笑意地汇报消息。
也不知是哪位好汉。
萧夙脸上盖着一本书,他笑了笑,嘴角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来,“有点意思,又是刨坟,又是打脸的,尸体还不见了。”
“汤阳,看来咱们早就遇见“死掉的崔莺莺了”
。”
汤阳大为震惊,“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