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连名带姓喊我的名字,不礼貌。”
宴观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不容置疑,不再理会他的挣扎,强硬地拉着他往外走:“我们走吧。”
“我冷!我要穿外套!”
许梵瑟缩着,无力地挣扎着。
宴观南动作一顿,松开了手。
许梵拿起昨天那件男式黑色长款风衣紧紧地裹在身上,拉链拉到最高,遮住了裙子。
“······”
宴观南张了张嘴,终究什么也没说······
三辆一模一样的迈巴赫组成了车队。朝着郊区宴氏私人医院驶去。
院长提前接到通知,已经领着各个主任医生等在医院大门口。
院长见车停下,上前主动为宴观南开了车门,毕恭毕敬道:“宴先生。”
宴观南下车,为许梵打开了车门。
许梵僵持在车里不愿下车。
“怎么,想要我抱你下来?”
宴观南说着伸出手。他眼眸满含笑意,眼神深邃,任何女人与他对视都会觉得沉醉。可许梵只觉得毛骨悚然。
“······”
许梵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许梵知道,反抗他只会自取其辱。他闭了闭眼,最终还是迈开步子下了车。
宴观南收回手也不恼,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向院长,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今天来是为了给他打对耳洞,我要经验最丰富的医生。”
“我亲自为这位少爷服务。”
院长点头哈腰地回答,眼神忍不住偷偷瞄向站在宴观南身后的许梵。
好一个清冷绝尘的少年,可惜了……
“带路。”
宴观南见院长打量许梵,惜字如金道,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院长连忙应声,在前面引路,宴观南跟上,而许梵几乎是被方谨拽着走向医院深处。
一路上,医护人员都停下脚步,恭敬地向宴观南问好。
许梵被带进一间装修豪华的会诊室,雪白的墙壁,柔软的地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味。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检查床,旁边放着各种金属器械,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芒。
一对钻石耳钉被方谨放在桌上,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芒。
院长让许梵躺在检查床上。
许梵眼睁睁地看着院长将耳钉装进耳钉枪,拿着消毒棉签和耳钉枪,一步步靠近。
也许是他比较保守,一直觉得耳钉是女孩子的饰品。好像今天真的打了耳洞,他就真的变成了女孩子。
“放松,很快就好。”
院长柔声安慰道,却被宴观南一个冰冷的眼神吓得噤声。
“别怕,我在,一下子就好了。”
宴观南低头看着脸色苍白的许梵,握住许梵的手,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骗一只误入陷阱的小兔子,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强势。
院长将耳钉枪对准了许梵的右耳。
耳钉枪‘啪’的一声,尖锐的疼痛在耳垂炸开,许梵痛呼一声,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方谨眼疾手快死死地按住肩膀。
“许同学,别怕,就当被蚂蚁咬了一口。”
方谨笑吟吟的,一手禁锢着他的肩膀,将他死死压在了手术床上。
许梵只觉得方谨的手像一座山压过来,骨头都要被他抓碎。
宴观南沉声叮嘱:“方谨,轻一点,别弄伤他!”
一滴血顺着耳垂,溅落在白色的手术床上,猩红的刺目。
太可悲了!
阴茎环,舌钉,耳钉······
自己的身体,却一次一次不由自己做主。
无法抑制的憎恨在许梵心中翻腾。
“好痛!”
许梵捂着耳朵红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