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哭完很干涩,预感今夜注定无眠。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成为了宴云生恣意玩弄的禁脔,任他摆布的玩物。
不禁为自己感到悲哀和无助。他目前根本无力逃脱这令人绝望的折磨与羞辱。
就算离开天堂岛回到h市又怎么样,不过从无间地狱又转到另一个魔窟而已。
许梵侧过身去,头深深地埋进自己的臂弯,再一次开始无声流泪,在一声声低低地呜咽中崩溃。
眼泪也在心里无声地滑落,心里又涩又苦。
他知道自己不能就这么屈服,无论宴云生如何折磨,都不能轻易被击垮。
可是,他该如何自救?
许梵几乎彻夜未眠。
新的一天来临了,朝阳冉冉升起东方,仿佛寓意着新生。
今天是许梵离开天堂岛的日子。
他在戴维的视线中,做好日常排泄灌肠扩张润滑四件套后。
戴维将许梵金属项圈上的数字牌取下来,却没有摘除项圈。
所幸金属项圈很薄,钛合金的材质看起来也很高级。比起刑具,它看起来更像一个时尚单品。
“这种飞机杯贞操锁太大了,穿不进裤子里。我给他准备了另一种贞操锁。”
戴维说着让许梵双腿大张坐在床上,取来一根u型阴茎针,将u的一端做好润滑。
他撸了一下许梵的阴茎,让他保持微微勃起的状态,方便阴茎针的插入。
然后将u的另一端,和锁着阴囊的铁环,用小锁固定住。
u型阴茎针就五六厘米那么长,确保许梵无法彻底勃起。
这种u型贞操锁甚至比飞机杯贞操锁更加恶毒。
阴茎针尖端有一个微微凸起的小球死死卡住尿道,许梵就算膀胱爆掉,不解开的话也无法排尿。
也许是因为许梵很快要上船出现在人前,而船上并不百分百全是天堂岛的人,他被戴维允许站立。
不再是屈辱的跪爬,而是可以挺直腰杆,像个正常人顶天立地一样站着。
这本应是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可对于许梵而言,却久远的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脚底站立在坚实地面上,地毯上得粗毛有点扎脚,让人觉得痒痒得。
他的站立不仅是身体上的位置变化,更是一种心灵的觉醒。
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自脚底油然而生,支撑着许梵继续前行,纵然前路依旧荆棘密布。
他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心情,不由舒展开腰背,站姿笔挺如旗帜。
晏云生给许梵准备了很多顶级奢牌的成衣。
他从中挑了一件白衬衫,为许梵穿上,一颗一颗系好所有的纽扣。
系好最上面的纽扣后,领口可以勉强遮盖项圈,不会展露人前。
薄薄的衬衫仿佛一层盔甲,给了许梵满满的安全感。
长久压抑的心情,在此刻似乎也有了松动的迹象。
晏云生极有眼光,许梵特别适合白衬衫。
洁白的衬衫如同初雪一般纯净,将他的皮肤映衬得更加白皙透亮。
略微修身的剪裁将他清瘦而结实的身材衬托得愈发俊美。
袖口刚好可以露出他精致的腕部,腕骨分明。宴云生取来一只江诗丹顿的腕表给他戴上。
许梵好久没有戴表,觉得有些不适应,抬手调整袖口的位置。
细腻的布料贴合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紧致的线条,既不显得臃肿也不过分修饰,恰到好处地展示了他的好身材。
自从登岛,他就没有穿过衣服。不由得细细去感受柔软的布料与身体间细腻的摩擦。
不去看他裸露的雪白双腿,和衬衫下摆堪堪遮住一半的贞操锁和阴茎。
单单只看上半身的话,这身衬衫干净利落,又不失优雅。
比起穿着休闲运动服的晏云生,他更像名门贵公子。
许梵一如既往地吸引着晏云生的目光。
“真好看······”
晏云生由衷赞叹,眼中满是迷恋,也不管戴维还在,忍不住搂着许梵来了一次法式深吻,他感觉自己又要勃起了。
许梵神情麻木,顺从地微微张开嘴,任由晏云生的舌头探入,与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温度和唾液。
宴云生裤裆上逐渐鼓鼓囊囊起来,他吻着许梵有些难耐得开口:“你的骚喉咙再给我插一下,我真是太喜欢你这张小骚嘴了。”
戴维在一旁听了,淫邪一笑:“宴少爷,临走我再送您一份礼物吧。这样你肯定会更喜欢5204号的骚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