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巧想知道二人究竟是什么干系,此时出现试探一番再好不过。
席子沄却有些不快,这么巧,这死丫头居然出来。
如此,也只能借故问她一问了,“巧巧啊,你家姑娘在哪里,带我去寻。”
柴房。
席子殊等着巧巧带父亲来,只要父亲来了,席关在如何狡辩也不能了。今日哥哥的清誉也能护住。
“你准备关我到何时?”
绫子问,席子殊坐在眼前,背着阳光,几乎看不太清她的五官,绫子有些怯怯的。
事情办不成也罢,无非是被席关一顿责骂。
可若是自己牵扯了席关,只怕自己与母亲都没有好果子。
“我说了,你将你来席家是要做什么,一一交待了,我自会放了你。”
席子殊说,说了更好,不说也罢。
以父亲的才智,相信会清楚这女人来做什么。
“姑娘以为自己能做什么?仅凭我这样的人,既不能将她如何,还暴露了自己。愚昧,你若不能杀了她,要我出来又能怎样呢?”
绫子嗤笑。
她与席关已经在府上许多年了,太了解席关这个毒妇,
无根基的庶子庶女们,谁没受她的苛待。
门轻轻被叩响,是巧巧与自己叩门的暗号。席子殊本还在绫子那句话里出不来,被叩门声拉回到柴房。
席子殊看了眼绫子,便去开门了。
门外站着巧巧,巧巧身后是宗迟与席子沄。
一刹那,席子殊仿佛在仁王府,上一世的恩怨带到了现实里。席子殊下意识里怯了怯,她咽了咽口水,仿佛死前那勒的紧紧,令人窒息的系带还在脖子上。
她们二人怎么在这里。
“妹妹在柴房做什么?”
席子沄道。
席子殊觉得不对,赶紧跨一步出来,将门关上。
“仁王殿下,姐姐。”
席子殊拂了拂行礼,支支吾吾回,“我,我在这里躲会懒。怎么,怎么?”
她想说,你二怎么凑在一起了。
席子沄侧身看了看仁王,奇怪,这死丫头在柴房干嘛。
当着仁王,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轻轻说,“殿下要说什么,便说罢。如此也算是殿下救下沄沄的谢礼了。”
说罢,席子沄退出去几步,好让宗迟说话,却好奇的紧,也不知道这个死丫头做了什么,引得仁王特来说话。
巧巧觉得不对劲,怎么姑娘不见发难呢。
这可如何是好,只怕老爷马上就来了,她使劲向着席子殊使眼色,却得不到回应。
“姑娘,我,我。”
宗迟想说的话都如梗在喉,不知道从何说起。
想象中并不难得,怎么真的见了却这么难。
席子殊透过宗迟与席子沄,看到父亲带着几个人朝着柴房走来,此时或许是个机会,让众人都知道自己并不如传闻那样,也好保全自己的性命。
毕竟被贵妃盯上,不是好事。
“殿下,还是我来说吧。”
席子殊提高语调,引得巧巧和席子沄都期
待的看过来,此时席卢带着几人也走近了。
席卢害怕极了,这双双怎么能与仁王私会呢。
“姑娘请说。”
“京都进来多有流言,说臣女倾慕殿下。此时或许是传歪了,臣女不过是觉得殿下颇有才气,是数一数二的好儿郎,也不知是哪个嘴长的放出的闲话,想来定叫殿下为难了,此事也怪臣女,不该口出妄言,惹得京都处处都说我席子殊非仁王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