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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们的了解,鲍鸿光在出事之前应该是单身。”
戴煦似乎被罗齐说得有些茫然了似的,“你说他‘每次’追求姑娘都很舍得花钱,他到底舍得花钱到了一个什么程度呢?追了那么多次,有没有成功的时候?”
罗齐一听这话,原本脸上嘲讽的笑容变成了饶有兴致的笑意,他仔细看了看戴煦,调侃似的说:“我还以为你们警察都是要么一本正经,特别严肃,要么就是特别凶,看别人一眼别人都得肝儿颤的那种,没想到你好奇心也挺重嘛!”
戴煦摆摆手:“哎,别那么说嘛,我们也不是施瓦辛格演得那种终结者,大家都是凡夫俗子,一样困了要睡觉,饿了要吃饭,只是职业不一样而已,别人有的七情六欲我们也有,别人有的好坏习惯,恶趣味什么的,我们也是一样嘛!”
“说的也对,我就喜欢跟你这种性格的人打交道,有人气儿!”
罗齐哈哈一笑,不知道是因为戴煦的态度还是因为戴煦的问题,倒也没有像方才把架子端得那么足了,“你要问我鲍鸿光那小子到底追过多少次小姑娘,我可说不上来,因为太多了,他……怎么说呢,人家好歹是有个特定的喜欢的类型,对吧,比如有的人可能就喜欢娇小可爱的,有的喜欢文静的,有的就喜欢身材前凸后翘特别火辣的,他呢。就那么两个条件,,从后台能看到,好几章双更的都是第一更比第二更少几个订阅,当然,小莫在这里也就是提醒一句,怕大家漏订了看的时候接续不上,当然,假如是存心越过去的,就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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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我们不是特意来找谁的,既然遇到了,要是没急事的话就也稍微多耽误你一会儿吧!”
戴煦当然不会让张阳朔就那么走掉,拦住他,说,“你也在这儿住校?”
“那倒不是,老李一个人无聊,我来陪他说说话,解解闷儿的。”
张阳朔见走不了,也就退了回来,又重新坐下,顺便招呼戴煦他们,“二位也坐吧,站着多累啊,那个……这屋有烟味儿,女士不介意吧?”
“我把窗户开开,换换气。”
中年男老师见张阳朔对戴煦和方圆特别客气,不由自主的也跟着表现得拘谨起来,连忙到窗边去想打开紧闭的窗子。
“老李,别开了还是,外面凉……”
张阳朔赶忙叫住他。
被叫做老李的中年男老师拍拍脑门儿:“哟,我把这茬儿给忘了!”
“是这样的,我们听说之前鲍鸿光曾经在学校这边住过一段时间,所以就想过来看看,忙完别的事情就已经这个时候了,实在是挺不好意思的。这个时间了过来打扰你们休息。”
戴煦收好证件,和方圆一起坐下来,对他们两个人说。
“没事儿没事儿,我倒是没什么,平时也没这么早睡。鲍鸿光的事儿我听说来着,没怎么和这个人打过交道,不是一个年级的,也不教同一门课,再加上我都这个岁数了,在人家小伙子眼里那就是个半大老头子。有代沟,没什么共同语言,不过这事儿还真是把我吓一跳,没想到原来电视上看到过的那种特别吓人的杀人案,居然就发生在自己身边。自己一个单位的同事身上了!”
老李一边说,一边下意识的伸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摸过一包烟,和打火机,随后他想起来有方圆在,吸烟可能不太礼貌,便又一转手,把烟和打火机都放回了自己的衬衣胸兜里。
“不过,据我所知。鲍鸿光好像没在学校住多久吧?而且都过去了那么长时间了,怎么……这也还得查呀?”
张阳朔有些吃惊的问。
戴煦连忙摆摆手:“也不是,你们不用紧张。我们也是不确定,所以才需要过来看一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你们知道鲍鸿光之前住哪一间么?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人住那边,或者你们谁有钥匙什么的,可以过去看看。”
“哟。这个我可就不知道了,我也是最近这段时间才经常过来找老李。对这边都谁住,都谁住哪一间。还真就不知道。”
张阳朔摇摇头,爱莫能助的说。
“不是这间,是隔壁,”
老李指了指自己这间屋子的一侧墙壁,“现在有人住,就是那个鲍鸿光搬走之后搬过去的,姓钱,我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有。”
“是钱正浩么?”
这个姓氏虽然不算罕见,却也不算是那几个遍地的著名大姓,所以戴煦第一时间就想到了之前和他们见过面,并且也让小俞有不小心理压力的那位黄脸的小伙子,也是他们这次拐弯抹角过来就想要找的目标人物,钱正浩。只是就连戴煦也没有想到,事先他们考虑拿来用的借口,没想到居然歪打正着了,所以听到老李的话,他的表情和语气都多少透着那么一股子难以置信。
老李并没有发现这件事,看起来这个中年人是那种真正粗枝大叶的类型,点点头:“啊,对,就是那个小钱,看这意思你们之前肯定是见过他了,那回头你们去问问他吧,估计没什么不能让看的,一个大男人,住的是学校这种临时宿舍,又不是小姑娘家家的闺房,没有那么多讲究。”
“钱正浩比鲍鸿光来学校还早呢吧?那他怎么还得等鲍鸿光搬走之后才能住进去那一间啊?”
方圆有些纳闷的问,“没有别间可以住人了么?”
“那倒不是,原来鲍鸿光住隔壁那间,小钱住另外一间,不过那间特别小,而且还是朝北面,冬天冷夏天热,所以鲍鸿光不住了,他就搬过去了,那个鲍鸿光走的时候,我记得好像还留了不少的东西,都是原本打算住这儿,买的,不住了也没拿走,小钱就都留下用了,我当时还跟他开玩笑呢玩笑呢,说这些他又能省不少。”
老李大大咧咧的说,看起来因为和钱正浩同住在这里,相比之下,他对钱正浩比张阳朔似乎要更熟悉一些,一点不在意,也没什么顾虑。
“我们之前去了解情况的时候,感觉好像钱正浩和鲍鸿光之间的关系,并不是特别融洽,鲍鸿光的东西他居然都留下了?没都扔出去?”
方圆故意问老李。
老李一笑:“扔了干嘛啊,东西又不随主儿,谁用就是谁的,尤其那小钱又特别仔细,鲍鸿光留下的东西听说都是不错的玩意儿,什么床单被褥,什么洗面奶护肤霜的,都是品牌货,不便宜,他哪可能舍得扔啊。”
“说的也是,过日子么,能省则省也不是坏事。”
戴煦笑了笑,然后又问,“刚才我们过来的时候,瞧着一条走廊都黑漆漆的,就这屋亮着灯,所以就奔这儿来了,钱正浩这是上哪儿去了?你们初中不会这个时间还有晚自习吧?”
“不能不能,这都九点多了,”
张阳朔摆摆手,“现在国家要求九年义务教育减负呢,我们哪敢给学生上晚自习上到这个时候啊,高中还差不多。”
“小钱出去了,他天天晚上都出去,好像是锻炼身体,到处溜达,我也不太清楚,之前问过他一次,他就是说出去走走,锻炼锻炼,基本上吃完晚饭就出去了,一走就走一大晚上,早的话九点多久回来了,晚的话十点十一点也有可能,除非天上下大暴雨,否则绝对雷打不动,什么下小雨,下大雪,他都肯定出去。”
老李说完之后,又自己嘟囔一句,“也不知道这大晚上外面冷飕飕的,出去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