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论得不可开交的师兄师姐齐齐望向朗星河,让他这个当事人来评理。
朗星河挠挠头,解释道,“我没有想过修佛,只是这小木鱼配上旁的曲子都有些。。。。有些不正经、不恭敬,今日第一回拜见胡夫子,为了给夫子一个好印象,我是卯足了劲儿,这才会选择佛门之曲。”
“原是如此。”
师兄若有所思,随即眨巴眼睛好奇地望向朗星河,“不正经、不恭敬的曲子又是什么模样?”
朗星河哭笑不得,心道,师兄们怎么也这般不稳重呢。
“别教坏小师弟!”
师姐眉头一竖,推开嬉皮笑脸的师兄,凑到朗星河跟前,盯着朗星河头顶一对毛茸茸的三角耳,两眼冒光,好久才移开了目光。
“是个乖巧可人的小师弟呢!”
师姐笑得嘴巴咧到耳朵根,看得朗星河心里毛毛的。
“别怕。”
一个师兄凑到朗星河耳边低声嘀咕道,“阿椿就是喜欢毛茸茸,刚入学那会儿,天天馋我们的毛耳朵和大尾巴。”
说着,师兄小声抱怨道,“我差点被她撸秃毛了。”
“师姐。。。。。”
朗星河目露疑惑。
师兄解释,“阿椿是金鲤鱼,自己没有毛毛,就馋旁人的毛毛。。。。。。”
话未说完就被阿椿师姐一把揪开。
“休要在可爱的小师弟跟前说我的坏话!”
阿椿凶巴巴道。随即转脸面向朗星河,眼巴巴地瞧着朗星河的毛耳朵,期翼道,“能摸摸吗?就一下下。”
朗星河一愣,随即放出自己蓬软软的大毛尾巴。
“哇!”
阿椿师姐一把抱住大毛尾巴,脸埋进了蓬软软的毛毛里,出满足的喟叹,整个人都散着迷醉的气息。
“这没事吧?”
被抱住毛尾巴的朗星河求救地看向师兄们。
“小师弟,你还是太嫩太心软啊。”
师兄们摇摇头,觉得朗星河不够争气。
“我有一个朋友。。。。。”
朗星河看着抱着自己尾巴不松手的阿椿师姐,心中有所决定,“他是一只大白熊。。。。。”
“大!白熊!?!”
沉溺在大毛尾巴中不能自拔的阿椿师姐终于拔出自己的脑袋,两眼冒光地盯着朗星河。
朗星河被这灼热的眼神看得头皮麻,吞吞口水道,“他很大很软。。。。。。”
——大头对不起了,死道长不死贫道啊。
阿椿吸毛毛吸了够,一脸饕餮,“大庆他们自打修为渐长,就把耳朵尾巴都藏起来了,真是太坏了,还是小师弟可爱。”
说完,阿椿从衣袖中掏出一只小碗递给朗星河。
“朗师弟,这是我自己炼制的风水盆,感觉正适合你,就当是见面礼了。”
阿椿不仅修习音律,还学习炼器。此时她手里握着的是一个碗装乐器,只不过这碗不是陶瓷的,而是金属制成,碗的中间是一个圆柱,碗的周边是十来根长短不一的金属长条,整个乐器看上去像是一只金属制的水母,一个个金属长条则是水母的触手。
朗星河细细打量师姐手中的风水盆,这是他从未见过的乐器。
“是我自己创造的!”
阿椿骄傲道,“朗师弟的木鱼是慈悲度化,这风水盆则是以恶退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