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裳的牙齿都在打颤:“你”
陆池满意了:“知道怕就好。”
复又对陆商说:“能否上菜?”
陆商僵硬着头皮点点头。
结果这一耽误,陆斐也回来了。
他进门时看见一家子都在,当即露出笑意。
“二弟这么早就从王府回来了?”
哦,还有这称呼,陆斐脸不红气不喘的就给改了。
陆池就嗯了声。
陆斐又说:“昨日你不在,朝中之事也无法告诉你,关于士兵逃营一事,皇上并未迁怒王爷。”
陆池淡淡道:“王爷并未告诉我。”
陆斐说:“有惊无险,王爷估计是怕你担心。”
因陆斐出现多少壮了胆子的陆裳道:“怎就不是王爷不屑于说。”
陆池笑了笑:“不如你替我问问王爷?”
孙青烟忙在底下扯陆裳的袖子。
陆裳不情不愿地哼了声。
用膳的开始虽然糟心,过程也紧张,但好在风声大雨点小,陆池没有掀桌子的机会。
陆池用完膳,回屋与陆夫人说了会话,陆禾就说翟南来了。
陆池辞别陆夫人,一人出府。
南王府的马车大摇大摆地停在门口。
车帘子挂起,好像在欢迎谁。
陆池含着笑走上去。
翟南面无表情地正襟危坐。
车夫放下车帘,赶马起行。
陆池见他神情不对,问道:“怎么了?”
翟南直白地说:“我不喜别人命令我。”
陆池指了指自己:“这个别人包括我?”
“除了皇兄还有谁敢有这个狗胆子?”
陆池恍然大悟:“原来王爷是因为我不辞而别。”
翟南无言冷笑,实因是他发现和陆池相处他们总在拌嘴,而且势均力敌。
陆池又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凑过去一块坐着。
翟南说:“这位子干脆让给你?”
陆池只好含蓄道:“我喜欢的是在你旁边的位置。”
翟南忍无可忍地说:“陆池,别总拿话撩我。”
陆池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你喜欢得不得了?”
翟南忍下一巴掌把他推下车的冲动,说:“纵然我是个断袖,我们也需要磨合。”
你不是断袖,你只是不喜欢我。这点陆池明白,可他不会说,有些话说出来就收不回,到时候他不仅连现在都失去,反而离翟南更远。
啊他好像太操之过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