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荣书将这时候也无心玩儿游戏了,“你说我们要是再晚一会儿来,是不是被砸到的就是我们了?”
他们刚才就是从那里进来的,细思极恐。
李秋芫倒是没有这么可怕的联想,他觉得这几个年轻人似乎是被什么“存在”
给报复了,若是这几人没有出现在这里,恐怕不会出现这种事故。
被砸中脊椎的那个年轻人当场死亡,此刻灰蒙蒙的灵魂从身体里飘了出来,似乎还有点蒙。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又看了看透明的双手,还不能接受自己已经死亡的事实。
一道人影出现在生魂的身侧,穿着制式的衣服,看起来像是某个组织的成员,他走到还在懵逼的年轻人身边,摸出一个奇怪的黑色手铐,咔嚓一声拷在年轻人的魂体上。手铐上还连着一条粗链子,另一头就握在他的手上。
手铐似乎很重,拷在年轻人的手上让他不堪重负,手被压迫着垂下,他似乎在跟那个人说着什么,那人充耳不闻,冷漠的拽了拽链子,年轻人被拽得踉跄,挣脱不来,反抗不了。
手持链子的人抬头看了看上面某处,却没做什么表示。他低下头,拖着那个生魂离开了。
李秋芫猜测,这是阴差?
胡荣书不知道刚才看不见的世界发生了什么事,在厨房忙活半天的老板将两盘黄焖鸡放在桌上,然后凑到门口看热闹去了。胡荣书也无心吃饭,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白饭,竖着耳朵听那些人的谈论。
李秋芫一边听一边吃,他之前有见过比刚才还要血腥一点的场景,从小的锻炼让他可以面不改色的吃饭。
“真是邪了门儿了”
“窗户掉落的房间空了好多年了,里面没人住”
“窗户自己掉下来的?”
“看起来也不算老旧啊,怎么就掉下来了?”
还有一些人小声说,“真是砸的好啊,这些人渣。”
“报应啊报应。”
“谁不砸偏偏就砸到了他们。”
“我记得那个房间不就是”
“嘶,你别说了,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有几人抬头看了看那个房间,转身走了。
“欸,香菜,你知道他们说得是什么吗?”
胡荣书看他这么淡定的吃饭,有些无语,却又忍耐不住内心的八卦。
香菜是室友对李秋芫的“昵称”
,因为他名字中有个“芫”
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