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时显然没有和他达成他预期中的那种默契,甚至眼神都冷了下去:“你还嗑药?”
“?”
刘钊懵圈一秒。
“磕啥药啊,我是正经人好不好!”
刘钊半是无语,半是认真地解释说,“这是国外一个制酒企业和一家医药研究所联合开发的一款特制酒好么,只在一些特定的会所、公馆里出售,或者特供给一些有门路的阶层人群。”
裴宴时半信不信。
所谓春药早几百年就被专家辟谣过了,世界上压根儿不存在吃了、喝了就能催情的东西,至多就是壮阳补肾,或者帮助男人那玩意儿起个立。
信这个的人,大都被影视剧毒害得不轻。
而这些人中,自然有为了在性事上多点情趣,而去尝试的。东西用上了,心理作用跟着起效了,回头床上浪荡到极致,把锅往春药上一甩,下了床方便继续装纯洁。
见裴宴时神情无动于衷,刘钊作势要把酒抽回来:“我这忍痛割爱呢你还不领情,得,我还是自个儿留着吧。”
他要不说这话,酒拿回去就拿回去了。
但话一出口,听在裴宴时耳中,多少带了几分激将。
裴宴时捏着酒瓶的长颈往上一提,避开刘钊抓酒瓶的手:“谢了。”
“……”
回了家,裴宴时随手把酒往玄关处一放,洗澡去了。
洗完敷了张面膜躺在床上,举着手机看微信。
他点进自己的置顶。
进到聊天框,又戳了两下对方一团火的头像。
【我拍了拍“[水滴eoji]”
】
自然是不可能被搭理的。
过了会儿,裴宴时又发过去一条:【在干什么呢?】
一直到裴宴时洗了脸、护了肤,甚至第二天早上起来,对方也没回哪怕一个标点。
但当裴宴时点进朋友圈时,却看到了秦炽发的动态。
是早上四点零二分新发的。
没有任何文字,就一张照片。
还是一张日出照。
初升的太阳像一颗咸鸭蛋黄似的,嵌在浅青色的天空和深黛色的苍山之间。山与天相接处,一层暖金色的辉光以圆日为轴,绵延向河山万里。
裴宴时刚想点个赞,又顿住。
他盯着看了片刻,然后把照片保存下来,发给了李秘书,并附言:【帮忙查下,这是哪儿的山。】
作者有话要说:
回复
换作别人,收到这样的消息怕是会疯。
能不疯么,在小某书软件上一搜,这种日出照没有几万,也有几千,长得都大差不差的。
不过裴宴时以往也不是没安排过这类清奇的活儿,李秘书也是见怪不见了。
再加上她职业素养又高,收到这样的任务,依旧非常淡定、波澜不惊。
她回复裴宴时:【裴总,山顶日出这种风光国内国外都太普遍了,能给个大致的范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