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鱼却怎么也冷静不下来。
外面大颗大颗的雨滴落在了她的脸上。
她挂断电话的时候,身体还在发颤。
夏鱼淋了很久的雨,才使得自己平静下来。
走回别墅。
陆枭身形颀长得站在不远处,修长的手里还拿着一杯酒。
“我不是说过五分钟吗?”
他望着夏鱼,发现她浑身都湿透了,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
肯定是冷迟告诉了她孩子的事。
陆枭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将酒杯随手放下,而后拿了一条毛巾,走到夏鱼的面前。
“淋雨也不知道躲?这几年,你在国外是怎么生存下来的?”
他眸色幽暗,一边说着,一边给夏鱼擦头发。
这种举动,连他自己都有些不敢置信。
可他就是这么做了。
夏鱼脸色苍白,垂落身侧的手,微微收紧:“你把孩子带哪儿去了?”
陆枭薄唇轻启:“一个很安全的地方。”
夏鱼彻底破防,眼眶泛红:“你把他还给我!”
陆枭手一顿。
“还给你之前,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他喉咙哽了哽,眼尾发红“冷昀逸真的是你和冷迟的孩子?”
冷昀逸?
夏鱼不由诧异。
她还没反应过来,陆枭又道:“算了,不用回答。”
陆枭俯身在她的耳畔,妖孽般俊朗的面孔,此刻都是寒意。
“你现在想起我是谁了吧?夏小姐。”
夏鱼不回答。
陆枭把毛巾扔在了地上,大掌攥住她的手腕,拽着她上楼。
“你要干什么?”
夏鱼慌了。
来到夏鱼原来住的卧室,陆枭空出的手一把将门推开。
入目是一张显眼的黑白照,和一个骨灰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