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以对方区区星命境一重,又主修辅科,没有战力可言,不可能加害到自己的心态,
卢幽插进钥匙打开了门。
并且在开门的第一时间就出声询问,言语略显放荡,
“我敬爱的舅妈啊,你这深更半夜不睡觉,跑到你侄子我的房间里猫着是个什么意思?”
兴趣来了,还不禁调侃道:“就不怕表妹看见了,去舅舅那添油加醋告上一状,领个大大赏钱吗?”
回身来瞧见自己这个比以前要健谈得多,总感觉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的侄子,
柳琳林倍感压力的同时,神情一落直接致歉道:“那些……小衣服莫名出现在你床底的事,安冉已经跟我坦白了,是我冤枉你了,”
“我向你……”
然其还没说完,反手关上房门而没锁的卢幽,就一边着手准备上床睡觉,一边对其质问了起来。
“那她有没有告诉你,是她在厕所按的摄像头,是她把那装有那些视频的手机送给我的?!!”
摄像头也是安冉弄的?
柳琳林根本没想到这层,遂露惊骇之色,细细想着也不无可能。
然卢幽根本没有给她过多的思考空间,接连掷地有声的抛出那些个被那个他埋藏了许久的秘密。
被其形象命名为“无可救药”
,亦或“舔狗不得好死”
的秘密。
“还有!!!”
“还有你的那些个……被弄脏的小衣服,是她以每件五百元的价格租借给别人的,”
“就是那些个经常被她带回来家里做客,左一个阿姨右一个阿姨,看着倒是人畜无害的同学,”
说到最后,卢幽也是不禁玩味笑道:“我记得,你还经常为他们端茶送水、嘘寒问暖来着,”
再去看柳琳林,此时已经如一根木头一样矗立在了那,眼中依稀可见迷蒙泪雾,脸肉僵硬如冰块,
整个如遭雷劈!
如果接下来她哗的一声大肆痛哭起来,然后神经病似的喃着诸如“不可能”
、“不是这样”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