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了太?久,有些急促,可担心她害怕,于是他放缓了。
苏雨鹿尽量深呼吸,闭上眼睛,双手抓紧床单,玫瑰花瓣在她手心里被?捏碎,花汁染的手心一片通红。
“鹿鹿。”
他亲吻着她的脸庞,脖子,在她耳边换着她的名字,充满了热情。
苏雨鹿闭上眼睛,试图驱散心中的恐惧感。
可是眼睛一闭上就突然?想起躺在停尸间的外婆,那张苍白的脸,还?有她在梦里梦到蒋寒肃狠狠地将外婆甩开,外婆撞在桌角死去?的那一幕。
虽然?她知道那是梦,不是真的,可是那噩梦就像烙印一样深深地烙在她的脑海里。
蒋寒肃额上渗着细密的汗珠,他扶着她的膝盖往旁推开,可是还?没来得及有任何动作,却发现苏雨鹿咬着手指哭了起来。
他抬起手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怎么了?哭什么?”
苏雨鹿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在哭,她浑身颤抖紧绷着,被?掰开的膝盖也不由自主地合在一起。
蒋寒肃眉眼之间闪过一抹失落。
“鹿鹿,今天是我们结婚,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
苏雨鹿擦干脸上的泪水,“对不起,我,我只是想到我外婆了,我心里很难过。”
看?她哭红的脸,蒋寒肃叹了口气,无力地倒在她身边。
“鹿鹿,我希望你的身心都能体会到快乐,可是你这样又怎么能快乐?”
“对不起。”
除了这三个?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在没有找到证据确认外婆是他害死之前,她不能预设答案。
他们是夫妻,应该互相满足,可她如果一次次地在这方面不能满足他,她的确没有什么强有力的理?由来为自己辩解。
“你先睡吧,我去?洗个?澡睡觉。”
说?着,他要从床上起来。
突然?,苏雨鹿按住他的肩膀,“我用别的方式吧。”
她跟蒋寒肃打了很多次擦边球,也用了很多方式,除了没有来真的,其他的全用了。
她承认,她现在是技术型处-女。
蒋寒肃没有拒绝他,只是默默地望着她。
苏雨鹿的双手攀上他的胸膛,低头吻了上去?。
后半夜。
得到了暂时的满足之后,蒋寒肃胸中的郁闷驱散了一些。
他转过头看?到身旁的女人,仰躺着,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
他侧过身子,将她搂在怀里,“鹿鹿,不要让我等太?久好吗?我现在是你的丈夫了,我想彻彻底底地得到你。”
他毫不遮掩他眼底的需求。
“抱歉,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