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恨得思琦把指甲深深地掐在肉里,自己真是大傻瓜,男人都被抢走了,还同情着人家,那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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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就这样被两个人当猴子耍了?透过玻璃,思琦的眼睛里有一团火在燃烧,那是一种被人耍弄后点燃的仇恨之火。
家树半夜才回到家,外面的车子一停,霍老二两口子匆忙跑出去,真想拿起木头狠狠地打他几下,但是当他们看到儿子那一霎那,又都不忍心动手了。
才一天的时间,儿子就变了模样,这还是那个生龙活虎的儿子吗?憔悴的脸上是一双呆呆的眼神,身子软软的,好像是流浪多年回来的傻子,又像喝了好多酒的醉汉。
霍老二吓坏了,哪还顾得骂人,急忙搀住了儿子,他觉得儿子要倒下了,着急地问:“家树,没事吧!怎么这样了?”
娘看到儿子呆呆的样子,大哭道:“儿子,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这可怎么办哪!”
她怕呀,当年,家傲就是这个样子被接回来的。
“不能这样啊!我们老霍家没缺德啊!!一个就够了,家树……”
老远传出霍老二绝望的哭声。
好半天,家树干裂的嘴唇嚅动了一下,“他们真的好残忍,怎么忍心这样霍霍一个善良的女人。”
家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谁也不见,也不说话,有时,一点动静都没有,有时又传出压抑的低吼声。
爹妈害怕了,悄悄捎信给思琦,他们没辙了。
思琦背着爸爸开车来到了柳庄,老远就看见霍老二在村头愁眉苦脸的样子。
“叔,就他一个人回来的吗?怎么样?”
思琦不放心地问。
“是自己,我说呢!家树一定遇到了什么事情,与他嫂子没关系,他就是那种热心人。”
到这时候了,霍老二还在帮儿子解释着。
但愿吧!思琦更不愿意相信。
门紧紧地闭着,思琦轻轻地敲了敲门,好半天,屋里子也没动静,思琦等不下去了,她要亲自问问,到底怎么回事,哪怕真的是那样,思琦也要问个明白。
“家树,你不能这样子,有话好好说,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门外的思琦抽泣起来。是啊!思琦的委屈向谁诉说呢!
门打开了,思琦愣了一下,这还是那个痞痞的,放荡不羁的家树吗?眼前的人头发凌乱,胡须好多天没刮,像野草一样萎靡地乱窜,特别是那双眼睛,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词——绝望,是那种将要死的人才有的灰暗。
思琦莫名地颤抖了一下,是受到过什么样的打击,才这样……
“能进来谈谈吗?”
说着,思琦走进了两个人的新房,照片里的人还在笑着,思琦突然感觉那笑容是如此的讽刺,此时的两个人还会回到从前吗?
“我想听你的解释,必须说出来。”
思琦语气中带着气愤。
沉默,还是沉默……思琦受不了了,她大喊着,“有什么了不起,她比我还惨吗?大喜日子被人休了回去,应该死的人是我……”
思琦的所有委屈随着喊声,都涌了上来,她什么也不管了,大声地哭起来,“我还没处撒呢,还需要人安慰,这成什么样子了。”
也许思琦的哭声唤醒了家树,他抬起头来,眼光中,带着一种歉疚感,喏喏地说:“对不起,都怨我,都怨我。”
“是,都怨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思琦看着不认识的家树,大声地质问。
“什么都不要问了,思琦,对不起,”
家树还是不停地道歉。
“好,我不问了,咱们谁都不要提了,你和我回县里,继续举行我们的回门宴,要知道,亲朋好友的请帖都发出去了。”
思琦的语气缓和了许多。
“对不起,我不能。”
几个字从家树的嘴里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