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坞羞耻地脚趾蜷缩,欲哭无泪,连声音都开始发抖,“你很棒。”
叶泊语舔了舔他的唇,“我还可以更棒。”
向坞彻底惊恐,“不、不需要更棒了……”
叶泊语立刻露出不愉快的神情,“你不想跟我继续?”
未等向坞回答,他又恶狗先行,“那你还想跟谁?!”
说完彻底发疯,加大马力,横冲直撞,拆家拆房拆向坞。
向坞:“???”
向坞怎么都想不明白,叶泊语是怎么把话题又扯回到那么远,远到他反应不过来,只能被迫承受。
游戏一直玩到后半夜,向坞累到出现幻觉,全身仿佛被一只巨大的阿拉斯加踩了个遍。
加菲用湿润的鼻头碰了碰他的脸,吻部抵在床沿,一双豆豆眼担忧地看着床上的人。
向坞用最后一点力气转过头,房门不止何时开了,他想要抬手摸一摸小狗,但实在太累了,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下一秒便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第二天依旧是在一阵冷一阵热中醒来,房间的开着,有道声音忽远忽近地传入耳朵。
向坞强撑着抬起眼皮。
眼前出现一道身影,叶泊语拎着从外面买回来的粥,手掌抚上向坞的额头。
向坞想要起身,被叶泊语按住,“别动,你发烧了。”
向坞缓慢眨了两下眼。
原来是发烧了,难怪这么难受。
随后想到什么,“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
叶泊语一句话宣告向坞的死刑。
向坞四处找手机,叶泊语看他不肯安分躺下,把手机摸出来给他,“你那个姓方的同事打过电话,我让他帮你请假了。”
向坞吁出一口气。
很好,全勤奖没了,但不算翘班。
叶泊语显然不能明白向坞的心理,一双剑眉拧起,“你人都这样了,还想着工作?”
向坞抬起头看他,嘴唇没有血色,显得整个人更加苍白了,尤其他的头发、眼瞳又那么深,很无辜地看过来。
叶泊语一阵心虚,坐在了床角,低着头指尖交叉,“我刚才上网查了,下次我会注意的,不会再让你生病了。”
向坞说:“不,我想应该和那个没关系,是昨晚我穿得太少,又吹了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