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绒绒又软乎乎。
阿拉斯加被养得很好,油光水滑,条顺盘靓,而且非常的……瓷实,抱起来特别有实感,特别地好抱。
向坞正沉迷吸狗,身后突然传来喇叭声。
向坞没理。
身后再次“滴滴”
。
向坞抬起头,一辆看着就价格不菲的银灰色suv停在路边。
而路中央根本没人。
向坞起身,牵起狗绳,那辆车才缓缓朝着一人一狗驶过来。
在向坞面前停下。
黑色的车窗缓缓下降,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有着和叶泊语相似的面颊轮廓。
“你是向坞。”
那人开口。
叶泊语很少做梦。
他做梦一直有个特点,总是美梦、噩梦混着一起来。
起先他梦到一个吻,有人蜷在他怀里,黑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一直低着头看不清脸,唯独后颈那颗小小的痣,吸引他的视线。
而后他窥见一双湿润黑亮的眸,他们吻在一块,唇也潮湿,混着涎液和热气,还有渍渍的水声。狭小的空间里,他们靠得很近,乃至于没有察觉外面的声音。
直到一声凄厉的惨叫,打断旖旎的气氛。
方盒一般密闭的空间,叶泊语和向坞对视一眼。
“我们应该出去。”
向坞开口。
这是个梦。
叶泊语冷静地想。
不要打开那扇门。
他想说“不”
,对上梦里向坞的眼神。
叶泊语的喉咙里发出模糊地笑,“我知道,非出去不可。”
向坞始终用同样一种表情看着他,平和地、宁静地。
奇迹般的,叶泊语忽然没那么烦躁了。
十八岁那年他亲手推开那扇门。
梦里要再度推开一次。
“你是向坞。”
叶汶宇用一种淡漠的笃定式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