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坞指了指对面的方实然,“是他抽的。”
还不如不解释。
叶泊语脸更黑。
一直到散场都没发一言,一门心思,专心研究手机。
临走前,林筱筱热情不减,朝两人说:“有空再聚,表弟也是,有空大家一起出去玩。”
两个人走了,留下叶泊语和向坞站在原地。
“还看什么?不舍得?那你和他们一道走。”
叶泊语说。
向坞这才转回头,“刚刚那通电话……”
叶泊语不会无缘无故管他叫“老婆”
,要么是故意的,要么是发生什么事。
叶泊语嗤笑一声,“现在想起来问我?当着你那两个同事的面怎么不问?”
他当然知道为什么,但显然拿话刺人不需要理智。
向坞同样不按套路出牌:“只有一个是我的同事,另外一个是他的女朋友。”
叶泊语:“……”
叶泊语盯着向坞,手指发痒,又想掐那张无辜受气的脸。
“那两个人是情侣关系?”
他的气焰消下去一些。
向坞点头。
叶泊语又凑过来,嗅他身上淡到几乎闻不见的烟味。
靠得太近了,蹭到颈间一小块皮肤,向坞一躲,“真的没抽……”
“我不信。”
叶泊语说,每每加菲要罐头,也是这般执着的眼神,“给我检查一下。”
隔着一条街的小树林,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心脏随着脚步声砰砰作响。
向坞早就过了躲纪检和宿管搜查的年纪,他高中上的是重点,早恋方面查得特别严。
如今二十六岁,却做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做得起劲。
正想着,手腕被拽住,一直安静跟在后面的叶泊语等不急,问还要走多久。
向坞转过身,还能看到对面烧烤店的光亮,熙来攘往。
“再……”
刚发一个音,嘴巴就被堵住。
不得不说,叶泊语是个好学生,有了上次的教学,已经熟练掌握深入浅出,舌尖勾到上颚,痒得人浑身发颤。
向坞往后退,他就牢牢箍住,不让人走。
嘴角溢出的涎液被舔掉,有几秒,向坞幻视加菲,只不过阿拉斯基没那么大胆,也没有这么精准,只会舔舔手心和脸颊,不会捉着他的嘴唇不放。
于是安抚狗的方式也用上了,他拍叶泊语的后背,呜呜嗯嗯着“好了”
、“好了”
。
叶泊语贴着向坞的身体很热,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亲得太激烈,不像一个吻,像要把对方生吞活剥。
好急,好色,又因为这张脸,亲吻时带着薄红,朦胧的月色下,更英俊得令人头晕目眩。
——好像什么都可以原谅了。
向坞也确实原谅,九月初的天气还很热,出了汗,喘息也逐渐加重。
这可是小树林,随时可能有人来。
向坞被吻得晕乎乎,刚一张开要说话,又被堵住嘴。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处男好可怕。
饶是如此也收着力,没有用牙齿嗑破对方舌头。
“够了……唔,叶泊语!”
向坞小声呵止,用的还是管理狗狗的方法。
出乎意料地好用,叶泊语抵着他的额头,还是不停往他身上靠和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