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唯宁歪头看着他,“林何举,我觉得?这?法子很好?,你意下?如何?”
林何举半晌说不出?话,唯有红透的耳根展露出?真实心意。
银月湖上正游着一艘精致的双层画舫,一楼甲板上架着几根鱼竿,奴仆们正在专心钓鱼,而本该钓鱼的未婚夫妻,正在二楼的舱室内纠缠不休。
柔软的外衣被?胡乱丢在地上,红柳木长榻正吱呀吱呀地叫唤。
他拥她坐着。
他衣襟大敞,露出?精壮的胸膛,低头吻住怀中衣衫不整的薛满。薛满眸中雾气弥漫,攀住他的肩膀不住喘气,此?起彼伏的欢愉袭来,如浪潮般逼迫、追赶、吞噬着她。
“停、停、停一下?……”
她指尖紧掐,哀求似的开口。
许清桉置若罔闻,在她的肩颈处流连亲吻,时重时轻地动着,“还喜欢钓鱼吗?”
“不钓了,再也不钓了。”
她带着哭腔,脸红得?不成样子,“我早说不钓了,是?你非要……你非要来的……”
“不来,怎么能替掉从前的记忆?”
他轻轻掐腰,便将她放到被?褥间,从背后覆上去,以更?亲密的姿势抱她,“你说,是?谁钓鱼的本事更?厉害?”
薛满试图反抗,奈何力道微弱,只换来略带恶意的作弄。
他一根根缠上她的手指,邪佞又肆意,“阿满,反抗是?要付出?代价的。”
代价是?薛满体力不支,没到终点便昏过去了。
醒来时,她穿戴整齐,他也人?模人?样,正侧搂着她,顺便把玩她的手指。
唯有满室旖旎昭示着方才的荒唐。
薛满狠狠挥开他的手,怒不可遏,“许清桉,你太过分了!”
许清桉一脸无辜,“我们马上要成亲了。”
“不说马上成亲,便是?成亲后也不能这?样!”
薛满坐起身,握拳捶向他的胸膛,“你年纪轻轻,该将精力放到朝堂正事上,怎能……怎能……日日耽于房中!”
“我也不想。”
许清桉叹息,“但我一见?到你就忍不住。”
“这?是?你的问题。”
薛满强调,“你必须改掉!”
“嗯哼。”
“嗯哼是?什么意思?”
许清桉捉住她的手,递到唇边亲吻,生?硬地转移话题,“前几日,宁州传来消息,称一切都安排妥当。”
“茹楠和茹嘉已?经?到了?”
薛满果然中招,“她们还好?吗,路上有没有生?病?”
“一切都好?,仆从照顾得?很仔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