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前几天你被别的男人抱了,我一点都不喜欢。”
“嗯,我也不喜欢。”
余早还是觉着这样的坐姿不舒服,感觉背脊骨都要弯了,她站起来伸伸腰,无意地往窗外一瞥。
“想抱姐姐的人好多,看着真碍眼啊。”
?
想抱?
好多?
余早一脸莫名,甚至不太理解她这句话。
“啊?别吓我啊,谁跟你说的?”
三七摇头,看着她,又低下头:“没,我瞎说的。”
余早被她的语气搞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她语态轻松,说的跟真事儿似的。
“这可不能瞎说。”
余早抬眼,没有月亮。
空气湿润的仿佛能拧出水来。整个天空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云层,让人感到一种压抑的气氛。
余早抓起桌上的卫生·巾,“走了,早点休息。”
走到门框处,她没回头,懒洋洋的挥了挥手。
三七轻抬了下眼皮。
她嘴唇微微抿紧,心底叹了口气。
要不是那病秧子不扛扎,完全可以做的隐秘而美好,他一瘸一拐看着心烦不说,还白瞎了自己一支钢笔。
-
下雨了。
热的睡不着。余早被蚊子咬的无处可逃。
香炉中的烟袅袅地缭绕,一阵风,光影摇曳,她看见窗台上的花露水。
这儿怎么还有这个,前几天怎么没见?
管不了那么多了,余早打开盖,对着红肿的胳膊咔嚓一顿喷。
重新躺下之后,才感到精神好些,这时,门响了。
余早担心被花露水的主人现,赶紧闭上眼睛装睡。
等了十多秒,没有声音。
掌心一片汗湿。
忽然,一只手放在了手臂上,随即轻轻一握,那是一双冰冰凉,软乎乎的小手,余早睁开眼。
“姐姐,我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