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早点头,随即问道:“这是。。。楚辞?”
三七“咦”
了一声,喜形于色,“这你都知道?厉害哦,哈哈。”
“懵的懵的,哈哈。”
余早眯着眼笑,心里有点惊讶,三七那么小小的女孩子,居然说出这种深沉真挚的爱恋之词。
三七诧异,这可是楚辞啊,看过都不一定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怎么可能是懵的,熟记于心还差不多。
一整天的游戏。
筋疲力尽的感觉就像是被抽干了血液,空洞而虚无。
与此同时,前几天的伤还没好全,余早的小腹又开始剧烈作痛。。。
生理期的无力感让她瘫软在地上,她渴望得到瞬间的休息,哪怕只是一小会儿。
夜色下,一株吊兰挂在窗旁的铁质折叠梯上,绿桠长长地垂下,斜过窗外明月。
香炉中的檀香慢慢地焚着。
这怎么还有香啊。是谁点的?
余早第一反应是米梵。他是个讲究人。
不知道为什么,余早觉得他像是有那种不为人知的癖好的人。
五个小时后,阳光从外面照向室内,不偏不倚的停在余早的脸上。
余早揉了揉眼镜,她正处在一个边界线上。
她的右边是一地的碎金,左边是照不到光的灰色地面。
金色日光深处,交流会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节目。
这里的交流密度,相较于之前的教室要频繁和直接的多,几天的光景就见到了十多位所谓的社会名流。
这些人个个穿金戴银,无一例外都在彰显着自己的富有,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多衬钱似的。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穿着昂贵的西装,吃着最好的糕点。
余早表面微笑,心里暗暗摇头,这帮嘚儿货要是走在国外,那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让你招摇,不抢你抢谁!
那个抱着她转圈的瘦弱男孩好像生病了一样,走路一瘸一拐的,看到余早的时候像一只慌张的小鸡,仿佛余早打个喷嚏就会吓他一大跳!
啥意思啊?
莫不是传给她什么病了吧?
心虚都写在脸上了!
等逮着机会非得问问他。余早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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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棉花用完了。
余早往院子那头的房间走去,想再借点续命棉花。
房间门半开着,余早正要敲门,探头,看到了三七。
三七坐在地上,倚着床腿,她坐姿乖巧,像个小手办,似乎只要没人动她,可以这么坐到天荒地老。
由于是背对着余早,三七听到了脚步声,连眼皮都没抬,说:“你来啦。”
“呃。。。我都不好意思开口了,又来管你借。。。”
余早仍然站在门边,脸上带着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