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不笑,就是你!”
只有她不笑。。。这也行?
多么古老的把戏,莫不是他们这帮孙子已经商量好结局了吧!
不过,既然旧瓶能装新酒,老游戏也能让他们翻出新花来。
“猜对了!快让瞎子说!想干嘛?”
众人哄笑着。
“嗯。。。那。。。就唱个歌吧!”
扮演瞎子的人挠挠头。
“哎。。。”
骤然,众人被这个扫兴者的话大煞风趣,像一片阴云破坏了原本明媚的天空。
“唱歌多没意思!跳舞吧!”
有人提议。
“可以可以!这个可以有!”
有人附和。
“啊?我不会跳舞,换一个吧。”
余早赶紧解释。
她还真会,会也不给他们跳啊。
“要不要不这样,这个对象是瞎子自己选的,让他俩一起受罚吧!抱起来!做蹲起!”
有人拍板决定。
蹲起。。。又是蹲起,听到这俩字余早天然的作呕。
一个弱不禁风的男孩,还有点腼腆,将余早抱起来,他的手卡在她腿弯处,还将她向上托了托。
二十来岁的腰,没半点儿肉,瘦得骨头都能看见。
“1”
“2”
“3”
“……”
有人热心的喊着号子。
男孩做的很吃力,仿佛下一秒就要下跪,余早能理解这种感受,但还要如此近距离观察他的表情,只觉得一阵阵恶心。
“不行啊瞎子!你是男人吗?”
众人嘲讽着他。
“放下我吧,差不多得了。”
余早有些烦躁。
“呀?媳妇心疼了?”
“心疼了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