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凉城什么?又脏又穷?”
那人很干脆。
“。。。喜欢这儿的星星。”
余早急中生智。
“你是自己来的吗?你家里知道吗?”
“嗯自己,我妈知道,前些天打电话跟她说了。”
余早头痛,摊摊手,笑着说。
“你妈同意你来?不可能吧!”
那说话的人一脸震惊,喊出了声音。
“不太同意,但她还不了解,会同意的。”
“他们说的话你信吗?”
那人挑眉。
“信啊!你不信吗?”
余早佯装惊讶,捂紧了嘴巴。
对方眉头打紧,顿了下。
“我信啊,但我觉得你不信。”
“何以见得?”
她真想知道,是哪个环节露馅了。
“你看着很机灵,眼里有故事,而且听说才来几天老大就夸你。”
余早一愣,有些没反应过来,这台词怎么跟她脑补的不太一样。
她将一缕头别到耳后,强自镇定心神,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说的这些。。。我都不知道诶。”
“说吧,你有什么预谋!”
那人一语洞穿,声音很大,也很清晰。
旁边正在说话的两人也愣住了,转过头来,目光在余早全身上上下下扫了好几遍。
突如其来的被质问,余早微一顿,眼中闪过丝惊愕。
这个人到底是故意刁难她,还是根本就看出了真相?
余早盯了好一会儿天花板,大脑才清醒一点。
见小姑娘半天不说话,那人抱拳:“让我说中了吧,别装了。”
她揉了揉太阳穴,一五一十道:“一开始吧,说完全相信那是瞎掰,但是通过这些天的了解,我有点感兴趣了,原来钱还可以这么赚。”
“就。。。挺想留下来试试的。”
提问的男人暂时住口,轻蔑地撇了撇嘴唇,嗤之以鼻。
男人的眼球突出,鼻子塌陷,仿佛一道未完成的雕像,破坏了整张脸的艺术性。
余早手托下巴,默默呆。
晚上,余早来例假了。
很不幸,没有那个。
她第一想到的是想找苹苹,可是,中午过后就没有再见过苹苹。
余早吸了吸鼻子,凑近一个白天严厉拷问过自己的女人。
“请问,你有卫生·巾吗?”
那女人一愣,眉头拧起:“你要这个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