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阁乔脸当即有几分涨红,同时拿笔恨恨地在纸张上画了一个叉。
“呸,臭流氓,谁让你教啊!”
未来夫君发现自己看小黄书,还写了纸条给她。沈阁乔实在又羞又气,半成品陶艺都被她捏得不像样。
正巧沈北綮回来,沈阁乔当即告状:
“爹爹!今日那位七皇子是不是来过了?!”
“是啊,怎么了?”
沈北綮一走进里阁,便见自家女儿脸颊有异样的绯红,往常懒懒散散的人难得气鼓鼓地跺脚。
沈阁乔把那张纸条给沈北綮看,“他乱翻我书,还大言不惭!”
沈北綮盯着纸条看,“字写得不错,好漂亮的行草。”
“这是重点吗爹爹!”
沈北綮正检查自己书桌上的物件有无翻动痕迹——一切都好好的、照着他走前的模样。
他正满意地在心里点头,听见沈阁乔的话有些心虚地摸鼻子,“我忘记了,是我准他翻看的,我想着让他多了解你一点。”
沈阁乔:“……”
真谢谢你啊爹爹。
沈北綮见沈阁乔脸还鼓着,笑着拍拍她的脑袋,“好了,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字,七皇子看了没嫌弃你,还说要教你,对你算不错了。”
“对了,他说要教你的是什么,是爹爹哪里说的不够详细吗,拿来给爹爹看看?”
沈阁乔:“……”
她算明白了,什么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沈阁乔咬牙,“没关系,婚后我自己问他!”
沈北綮看了看沈阁乔,点头。
而后沈阁乔想起正事,问沈北綮她能不能养马的事。
沈北綮摇了头。
他说:“乔乔,王府不比在家里,七皇子是不会准你骑马的。”
沈阁乔低头,闷闷地应了声,“知道了爹爹。”
“爹爹也是为你好。”
沈北綮拍了拍沈阁乔的脑袋,“这是皇上指的婚,对方又是七皇子。我知你虽不服女德,但为了身家性命,也得事事顺着七皇子才好。”
“我知道的爹爹。”
沈阁乔有些懊丧地低头,“我会当好王妃这一角色的。”
嫁人前沈阁乔可以做无忧无虑的二小姐,天塌下来有爹爹顶着。
可是嫁人之后,她代表翰祁王,也代表丞相府。皇储争夺凶险万分,稍有不慎,丢了性命不说,还可能连累到丞相府。
沈阁乔烦恼地皱眉。
沈北綮拍拍沈阁乔的脑袋,“也不要想那么多了,平安就好乔乔。”
他见沈阁乔还是沮丧的样子,又说:“这样,为了补偿你,库房里有爹爹一些珍藏的书卷,你自己挑两本可好?顺便去核对一下自己的嫁妆。”
“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