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赔偿了一笔钱,适才给事情平息下去,店铺也不得不关门了。
然而,这事在苏妤看来
生意是好生意,只是做生意的人不行。
前世,苏若姝生怕方子被人得知,整体的制作过程,都是她一人完成的。
殊不知专业的事情,就需交给专业的人去做的道理。
苏妤按照前世的记忆写下热卖的香水味道,然后命人调制去了,除要求度外,其余的说一概不予参与。
天色渐晚了,已经劳累一日了,苏妤乘坐着马车回到白府,有些慵懒的昏昏欲睡。
刚刚拐到小巷口时,昌叔在此处等候多时,拦住了前行的马车,严肃的上前,道“小小姐,您从后门回家吧,小侯爷不知怎的,居然闹着要负荆请罪来,现在还在门口跪着,周围全是围观的百姓。”
负荆请罪
够卑劣的主意
应是看事情失控,不想让苏妤继续留在白家,因而出的下策
“让他在门口闹着也不是事,外头该怎么说咱们家”
苏妤恼怒的走下马车,此事关乎到白家的声誉,稍有不慎,整个白家女眷的名声,都得搭进去。
季泊安是为了一己私利,全然不顾及白家死活了
通过拐弯的边缘,朝着正门的方向看去,此事季泊安笔直的跪在那里,后背还象征式的背了一根荆条,“孙婿知错,请外祖父赎罪,孙婿来接大娘子回家。”
一遍遍的来回重复着。
周遭百姓都被惹得于心不忍起来,“好歹是堂堂的小侯爷,白家给家中大娘子带回去,给人逼得负荆请罪,终归是过了些。”
“事情的起因,好像是小侯爷要纳妾,侯爷娘子善妒,不让人进门,还让白家外祖断了同侯府的生意。”
“这白家是屈一指的富商,他们家了话,谁还敢同侯府的生意合作,这是给人往死路上面推。”
“这小侯爷真是可怜啊,娶妻不贤德,就是此等的下场。”
周围响彻起议论纷纷的声音,还有侯府提前安排好带领节奏之人。
此招是董氏想出来的主意,白家断掉侯府的生意,苏妤还被白天罡带回去。
侯府一味的退让,只会让其变本加厉,故而用以退为进的方式来给白家一个教训
这才是真正的广平侯府,全家都是手段阴险龌龊的。
“小小姐,您不能去。”
昌叔误以为探查情况的苏妤是想冲出去,一把拦住她的身子,道“老爷说,这是逼迫您就范的法子,若是这回妥协了,您日后的处境,怕是要难了。”
白家是商贾之家,不同官宦世族,没有那么在乎名声。
这回若是退了,侯府只会愈得寸进尺,故而绝不能退
“那也不能由着他败坏咱家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