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陈老师。”
顾绒内心很感动。
她从陈绅诊室出来,远远看到傅明宴站在科室门口。
紧接着她电话响了,正是傅明宴打来了。
“想弄你,过来。”
直白的字眼让顾绒感到羞耻,瞬间红了脸。
可温淡的语调里处处透着威胁,她拿人手短,不敢不从。
顾绒忍着内心的情绪,走向傅明宴的诊室,每一步都有千金重。
她刚推开傅明宴的诊室门,就被傅明宴压在了门板上疯狂索吻,好像要将她拆吃入腹一般。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傅明宴抱到了病床上。
“啪嗒!”
傅明宴挑开了她的皮带扣,皮带缓缓的抽离感让顾绒汗毛直竖。
伴随着下身的凉意,顾绒全身紧绷,双手不自觉抓紧他血脉喷张的双臂。
傅明宴的眼镜上闪过一阵寒光,冷声质问她:“他也是这么给你脱的吗?这里还干净吗?”
顾绒不禁眼圈发热:“我不是那样的人,陈老师也不是。”
傅明宴冷嗤了一声:“你的意思是,我是那样的人。”
顾绒别过头去,没出声,默认了。
傅明宴见她这反应,心口的堵闷反而没了。
他手握住她巴掌大的小脸,迫使她看向自己:“顾绒,我不管你和陈绅什么关系,跟了我,就不能再跟他,或者任何人,我的人不允许别人碰。”
“唔!”
顾绒被吻得晕乎乎的,再反应过来,她的双脚已经搭在了傅明宴的肩膀上。
她要退,被男人又拉了回去。
傅明宴要的格外凶,病床吱吱呀呀地响,如她一样,快要散架了。
终于熬到结束,她想快速穿好衣服离开,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声。
还有陈绅的声音:“傅医生你在里面吗?找你有点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