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俞从虔起身时,苏郁难又补充:“要冰的。”
“好。”
俞从虔有求必应。
没让苏郁难久等,俞从虔很快端着一杯冰水回到房间,贴心地送到苏郁难嘴边,慢慢喂给他喝。
苏郁难看来确实渴坏了,咕咚咕咚喝光了一大杯水,也许是恢复了些神智与力气,喝饱水的他抬手搭在俞从虔肩膀上,不是很用力地推了他一下。
“?”
俞从虔稳如泰山,并没有被成功推开,疑惑地看着苏郁难。
“我好多了,”
苏郁难简短地解释自己推人的行为,“我自己可以的,你应该也不太好受吧,可以先去忙别的事情的。”
“我没有什么别的事情要忙,”
俞从虔将空杯子放到床头柜子上,完全没有要离开这间房间半步的打算,“只忙你的易感期就够了。”
苏郁难拗不过他,只好作罢。
他天真地以为打了抑制剂就万事大吉了,没想到这抑制剂并管不了多久,到了傍晚,那被压抑的原始冲动忽然变本加厉起来,这一次发作得更加厉害,苏郁难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他的身体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当着俞从虔的面,被汹涌澎湃的情潮驱使着起了反应。
我可以帮你解决
苏郁难躺在床上,愣愣地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体起了反应。
意识到这一点,他的脸“唰”
一下就红透了,连忙弓着身体把自己藏进被子里,羞赧得耳朵都烫了起来。
其实岂止耳朵,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发红发烫的。
身体的本能在诱导他渴望香香软软的oga,苏郁难不得不佩服信息素的强大,连他这么一个穿越而来的灵魂都被拿捏得死死的。
“你怎么样?”
俞从虔见苏郁难一副隐忍难耐的模样,焦急地凑到他面前,一只手搭在他清瘦肩头,“是不是身体在发热?”
苏郁难艰难地发出一声“嗯”
,喘息明显粗重了许多,语无伦次地喃喃道:“好烫……身体,好难受……”
“那就别捂着被子了,”
俞从虔将他从被子里拉出来,见他还是弓着身体挡着胯部,干脆告诉他,“我早就发现了。”
冷静理性完,又温声安抚他:“这很正常,处于易感期的alpha性欲会比平时强上百倍千倍,也没必要一味抵抗,释放出来会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