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翘有些疑惑道:“离婚,你们不是五年前就离了吗,那罗北笙……不是你们……,算了,一场同学,我们那个也不了解具体情况,就不便多说了。”
那边大概看见萧晴的神色不对,赶快转换了话头。
“不便说就别说了,我现在不想提他。”
提起这事,萧晴比对面的两口子还难受,自然不想多说。
“不过你们俩真的离干净了?没有拖泥带水?罗北笙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林翘不死心又问。
“不是,林翘你什么意思啊!?”
萧晴有点摸不着头脑,关键这林翘在附中时,可是把她当做恋爱假想敌的啊。
“没事儿,就是确定一下,那个下周三到北街西口边上新开的那家婚纱店,试一下伴娘礼服。放心,我可不在乎你什么身份,什么结婚、离婚的啊,你来就行,咱没那么多讲究啊,对了,有个人想见你。”
林翘说。
“谁啊!”
“来了你就知道了!是你的老熟人!我估计做梦你都想不到!”
林翘一副憋宝的表情。
放下电话,萧晴心里有点小欢喜,这是这么多天里她唯一听到过的好消息。
围城就是这样,进来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
萧晴的警官哥哥高晓晨是第二天也就是周四晚上到的,他换了身便装,敲响了萧晴家的门,看到萧晴的神色,他很识趣地乖乖地靠坐在沙里,见萧晴一直恹恹的沉默不语,只好给自己保温杯里倒了些热水,道:“怎么着,我听说离了,想哭就哭出来吧。”
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纸巾扔给萧晴。看着萧晴用小手从纸巾包里扯出一张纸巾,擦着红红的眼睛,他也红了眼睛,过去伸手揽过萧晴的肩膀轻轻地拍了拍说:你说你小时候那霸道劲哪去了,哭鼻子,就痛快哭吧。哭完了我给你说事儿。
“没事儿,哥你说,我听着呢!”
萧晴哭完擦擦眼泪道。
“事情的起因是你出意外,叔叔和姚老师急火火地去江城看你,本来都以为是司机开快车,或者是雨天路滑出的事儿,但据那个司机当时交代说:你是突然从酒店后门冲出来的,他是正常行驶。那司机说一切生的太快,你当时被撞之后,就捂住肚子跟他说带你上医院,那时就已经流血了。我们后来看监控也证明了这一点。还有一个情况是:据那个给你动手术的大夫说:你流产的原因是因为体内有量的安眠药成分。叔叔那时就起了疑心,所以,叔托我查这个事,不过目前的证据方面还没有重大进展。我想问你,那天之前,你有没有服用过任何药物,你有没有印象。”
萧晴直挠头冥思苦想:“那天之前,我好像只服过谷维素和bI,那好像是治疗植物神经功能紊乱的,那个药,安眠药我以前吃过,不过在那之前因为要备孕,我将家里所有的备用药都清理了一遍,扔了所有可能致畸的药物,包括安眠药,不会错……不会是。”
她不敢想下去。
萧晴的目光对上高警官的目光,两个人都明白了个大概。
周六的这天,萧晴接到昔日邻居徐娇的电话,电话接通:那边劈头盖脸就是一句:“萧姐,你跟北笙哥是怎么回事,他在我们家呢,跟我们家江华正喝酒呢,我怎么看着情况有点儿不对,你俩怎么了。”
徐娇的丈夫江华是萧晴的小学同学,徐娇和丈夫江华是一个楼的邻居,他们家的家属楼和萧晴罗北笙家就隔着一条马路,徐娇比萧晴她们小俩级,萧晴上小学时,因为半个班都是盛海理工大学和盛海工业大学的孩子,所以江华和萧晴一块上到五年级,他们这拨大学教职工的子弟就都被整体挪到盛海工业大学附中去上学了,萧晴再与江华见面时,是两个人已经成年,她和罗北笙刚领了结婚证件那年。这事是后话,暂且不表。
“他怎么了,没事儿吧,我……我们离婚了。”
“离了,什么时候的事儿啊,这北笙哥八百年也不来一回,来了就跟我们家华子喝酒,他那个喝法挺吓人的,就是一直不停的给自己灌酒啊,不会出什么事吧。他一直嚷嚷着说‘我媳妇不要我了。’‘活着没意思啊’什么的。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不会的,他没事儿的,就是别让他喝太多就是了。”
“萧晴,你赶紧过来吧,他喝晕过去了。”
江华说。
“别骗我了,他惯会拿这事儿拿桥卖乖了。你们别让他给骗了。”
“不是,萧晴咱俩也是小,我能骗你吗,他在我这儿都喝一下午了,半天了,光喝酒连口饭都不吃。谁劝都不听,不信你上我家来看看,人还在这躺着呢!”
江华家,一进屋萧晴就闻到弥漫在屋里的烟气和酒味。再看地上有一堆啤酒瓶子还有两瓶白酒。
她吐槽道:江华你俩这是喝了多少啊。怎么还给他喝白的啊。
“那我也得拦得住啊,他那是一心要把自己喝死我有什么办法。去吧,在里屋躺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