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着不适,身体更加向范玉那边靠去:“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聊聊~”
范玉哪受得了这等撩拨,便跟着柳锦言进了屋子。
范玉急切地扒着身上的衣服:“早知如此,你不如早就从了本少爷,也不至于”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但是两人心知肚明。
柳锦言猛地转身,对着他微微一笑,手里的粉末突如其来的洒向范玉。
范玉只觉鼻尖一股异香,眼神慢慢变得呆滞,仿佛被抽去了魂魄。
这是柳锦言刚刚跟系统兑换的“听话粉”
,不仅能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能有问必答且说的都是下意识藏在脑海里的实话,因为他们根本就来不及思考。
柳锦言冷冷的看着范玉:“范德海是怎么害死我爹的?”
范玉茫然仿佛没有理解柳锦言在说什么,柳锦言缓缓吐出一口气,他换了个问法:“你爹买通了谁陷害我父亲?”
范玉机械地开口:“是你爹的贴身仆人,不过那人已经被我爹杀了。”
“听闻在我家搜出了账本,里面记录了我爹贪污受贿的记录,账本在哪里?”
“账本是假的,早就已经烧掉了。”
看着这条线彻底是断掉了,账本被烧,下人已死,这件事已经变成了无头案,柳锦言有些失望,到头来还是白忙活一场。
“幕后之人是谁?”
范玉有些痛苦地捂住脑袋,仿佛有什么阻止着他说出来,他捂着头,扭曲地躺在地上:“是陛下!”
柳锦言顿时睁大了瞳孔,竟然是他!
怪不得那么顺利的就许他三月之期,怪不得轻而易举的就让他进了刑部,这是笃定他什么都查不出来,最后还是难逃一死,不过是卖宸王一个面子。
柳锦言苦笑,这可真是走入绝境了。
他将范玉放倒,自己悄无声息地走了。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风雨已经悄悄来临。
柳锦言回到王府之时,已经是入暮时分,他素来爱干净,此刻身上是浓重的脂粉味,进了院子,立刻吩咐翠竹翠玉准备洗澡水。
翠竹翠玉也不敢多问,立刻就给柳锦言安排上了热水,本来她们还想留下来伺候,但是柳锦言觉得被人围观着洗澡也太尴尬了,况且还是两个小姑娘,他有种罪恶感,遂让两人下去了。
他将自己泡在浴桶里,被热水一泡,只觉得浑身的静脉都舒畅了,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不知泡了多久,他都有些昏昏欲睡了,听到外面的敲门声:“公子,您还好吗?再泡下去水就凉了,公子还是早些起来吧。”
柳锦言从浴桶里爬出来,将衣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吱呀”
一声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