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赵玉成的爹赵瓒就在镇衙当幕首,专门负责整个十方镇的刑民案件。”
赵玉成下意识握紧了拳头。
袁铭道:“这件事情不是我们想象的这么简单,而且魏福生出现的时候,镇守大人也不是现在这个,与其在这里妄自猜测,不如回去好好休息。明日随着王爷去南岗渔村一看便知真相如何。”
闻言,大家都冷静下来,各自告辞了。
赵玉成站在原地没动,沉默半晌,对袁铭说道:“多谢袁兄替我解围。”
“我自然相信赵兄的人品,也愿意相信赵伯父不是他们说的那种人。不过官场之上,没有人能够随心所欲,更多的时候是身不由己。镇守到底有没有参与这件事,明日就见分晓。”
赵玉成点点头:“我明白。”
和赵玉成告别后,袁铭加快步子回到了家里,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盏灯都没亮。
袁铭心里咯噔一下,衣服鞋子都来不及换,连忙跑进卧房。
当看到床上被子里微微隆起的时候,一颗心终于放回肚子里。
“夫君回来了?”
床上隆起的轮廓动了动,季清月的脑袋从里面冒了出来。
袁铭走到床边坐下,摸了摸他的头,问道:“怎么这么早就睡了,身体不舒服吗?”
季清月摇了摇头,很快又点了点头。
袁铭皱起眉,把手背放在他的额头上:“好像是有点烫。”
季清月的脸刷的一下红了,裹紧了被子,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没事的,夫君快去洗漱,我等你回来。”
“要是不舒服就带你去医馆看看,最近变天,很容易得风寒。”
“哎呀,我真没事。你快去洗漱吧,早点回来。”
袁铭拗不过他,只能先出去洗脸洗手。
迅速洗漱完毕,换了身贴身的衣服,他又回到了卧房。季清月和他出去之前的动作一模一样,平躺在床上,紧紧抓着被角,只露了一个脑袋在外面,眼睛滴溜溜转个不停。
“清清,要是不舒服一定告诉我,好吗?”
袁铭很是担心,怕他因为自己这几天忙而委屈自己。
季清月红着脸嗯了一声。
袁铭见状叹了口气,不逼他说什么,也打算上床睡觉了。
刚掀开被子,就听到记清月低低的惊呼了一声。袁铭的手碰到了一片温凉的皮肤,僵住了。
“清清?”
只见季清月深吸一口气,猛的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随着他的动作滑落下来,堆叠在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