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说了,6探花的小动作。
“扶风的喜宴,我倒真想尝尝味儿。”
江不庭神色自若,他总有一种,由内而外的自信。
“这可是你说的啊,现在后悔太晚啦!来来来。”
杨培风当即取出两个红纸信封,看起来倒像早有准备。
其中包含杨钧的一份回礼,尽管其已过世,但他当年大婚,柳氏可没缺席;还有一小份是杨培风自己,作为当年东篱书院的同窗。
“别用你那怀疑的眼光,我今天出门都不确定能碰见你。只是放家里的话,怕遭贼。譬如,有人都知道,我的剑放床下的。”
杨培风此时木奴丰老板附体,活像个精打细算的小老百姓。
“关于你的剑,有人告诉我的,至于是谁我不能说。”
江不庭解释道。他没有潜入木奴丰,怕对方误会。
“开玩笑的。”
杨培风笑了笑。
对方的人品,他深信不疑。
“我去柳府,你去6府?”
江不庭伸手接过,重申了一次。
杨培风小声道:“在扶风。一般只有夫妻、子女、兄弟,才能替另一个人去吃酒,到时候你就自称我的兄长。你境界高,我不吃亏。”
“喜宴丰盛,只送银子,却不吃他个几斤酒肉,总感觉心里不是滋味儿。”
说到这里,杨培风忽然一怔,“你会喝酒吧?”
“会一点。”
黑袍剑客微微点头。
“那就别喝,老王的酒,掺水了的。当然,最怕的是……你懂的。如果遭遇不测,来书楼。”
关于这个安排,杨培风认真思虑过。
那天深夜,他替两人拦下吴郴等追兵,甚至垫付杏林堂的出诊费,于情于理,江不庭都该出面,去和乐氏讲讲道理。
当然,无事生最好。
杨培风看向他,“话就这么说定了?”
“一言为定!”
“杨培风先走。姓江的小娃留下,我有话单独与你说。”
守阁人下逐客令。
杨培风撑了个懒腰,也不磨蹭,独自下楼。
6氏兄妹已等候多时。
刚过正午,前前后后,在书楼花费近三个时辰。
“怎样,有收获吗?”
6健迫不及待问出口。
6禾踮着脚,向书楼深处张望:“那个人呢?”
杨培风随口道:“还在练剑吧,不管他。6健,你字写的不错,回头将东西再抄录一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