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这鸟很乖的。”
毓崢说。
“妈妈知道它乖,”
文雪对孩子的反驳没生气,还是循循善诱地说:“可是挂在这么高的地
方,你们够不着啊。妈妈有没有说过,你们要想喂鸟,可以。得要是妈妈在或者爸爸在的情况
下喂,再不然就是嬷嬷在旁边——能不能自己喂?”
“不能——”
两个小鬼头闷闷地回答。
“对。”
文雪点点头,又问:“知不知道自己错了?”
“知错了。”
“知错了下次还敢不敢?”
“不敢了。”
“嗯。”
文雪看他们两个认罪伏法的样子,扑哧一声笑了:“好了,你们在这里再站一会儿。”
“不要嘛妈妈。”
毓崢抱住她的腿说:“我已经知错了。”
“就是啊,我们已经知错了!”
毓峰也把脸埋在她旗袍的下摆上,然后一阵狂蹭。
文雪哭笑不得,被他们两个拉得,差点要摔了。
“好好好……”
文雪坐到长廊边,又好气又好笑地望着他们俩:“仅此一次,下不为例。要是以后妈妈再看到一次你们这样……”
“不了不了,再不了。”
“那妈妈不在的时候,你们能背着妈偷偷地去喂鸟吗?”
两个小鬼头一起摇头。
“嗯,这就乖了。”
“妈妈,我要抱。”
毓峰得了便宜卖乖道。
“我也要。”
毓崢也说。
文雪笑了,也照做了。接着娘儿仨开始聊天。当然说得多的,还是孩子。孩子本来话就多,更何况是两张嘴呢。
“妈妈,昨天我到姨奶奶那里去玩,奶奶不高兴了。”
“哪个姨奶奶——噢——是她。你去她那儿奶奶怎么不高兴了?”
他这里说的“姨奶奶”
是指醇王爷的侧福晋。
“也没怎么不高兴,就是爱找茬。”
文雪微笑着斜毓峰一眼,点点他的鼻子说:“那是你自己没把事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