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淡淡垂眸。
他的面容像寒玉一样精致而俊朗,那双眼睛漂亮极了,却深潭一样没有情绪,看着沈愉的时候,就像是在看一件货品。
沈愉不确定他有没有被自己给迷惑到。
即便她对自己的外在条件很自信,但是傅临渊这样的人,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药物作用下,沈愉体内温度极攀升,迫切地需要冰凉来纾解。然而这里最冷的,就是面前这个人了。
于是她朝着他怀里拱了拱,火热的身体和他身上的冷气碰撞,冰与火在昏暗的车厢中交融拉扯。
薄薄的肩胛骨因为她的动作而耸动,呈现出一个脆弱又妖媚的弧度。腰线非常明显,往下又很丰盈,就连傅临渊也不得不承认,她的确很漂亮。
傅时予看上她很正常。要是用她来献一出美人计,也很正常。
这张脸,这副身体,够格。
但是他依然坐怀不乱,任她在怀里拱火。
沈愉拱向他颈窝,声音多了几分勾人的鼻音,在他耳边软软地叫他:“傅先生……”
这样的声音,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把持不住。
但是她现在面对的是傅临渊。
她的手从他敞开的衬衣领口伸了进去,掌心冰凉的触感让她出一声舒服的喟叹,悠长又暧昧,像是琵琶轻颤的尾音。
“浪什么?”
傅临渊一把捏住了她胡作非为的手,淡淡地问,“傅时予教你的?”
沈愉被一波比一波更凶的热浪冲击得说不出话,只能从喉间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她不满足于手上摸到的冰冷,干燥的唇舌也需要清洌来慰藉。她咬上了他颈侧的肌肤。然后啃咬变成了焦躁的吮吸,迫切地想要品尝到更多。
见他没有将她推开,于是她大胆地握着他的手,放在了自己腿上。
傅临渊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肌肤,是出想象的光滑细腻。和男人截然不同的生理曲线玲珑妖娆,像是在抚摸一件得天独厚的艺术品。
傅临渊慵懒而散漫地靠在座椅里,丝毫没有主导的意思,任由她笨拙地握着自己的手,在她身上胡作非为。
他半敛着目,气息平缓,一派清贵。
忽然,他喉间溢出一抹轻哼——她咬到了他的喉结。
他缓缓睁开眼,瞳色更深,而始作俑者毫无察觉,依然在毫无章法地胡作非为,生涩,却致命。
他长指用力一勾,沈愉最后一丝力气都像是被卸去了。
主导权顷刻间落入他手里,轻风细雨瞬间演化为疾风骤雨,他凉薄的指尖所过之处,像是燃起了熊熊业火,几乎要将她焚烧殆尽。
沈愉不由自主地扬起脖颈,死死咬着下唇,眉头紧紧蹙起。
“忍什么,叫啊。”
他云淡风轻地下了指令。
像是来自统帅的号令,让人无法拒绝。仅有的三分理智在他手下溃不成军。她出了连自己听了都脸红心跳的呻吟,舒畅热烈。
忽然,傅临渊松开了她,一切都停止了。像是一场即将播放到高潮部分的电影戛然而止,沈愉宛如一瞬间从云端坠落,身心一下子成为了一具空壳。
“傅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