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
沈期妤顿了一下,改口,“还是给我转点吧。”
虽然爸妈学期中给的生活费还有余裕,但她也不知道去精神科看病要花多少钱。
有备无患吧。
“不用!!”
毛犀简直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
沈期妤:?
毛犀:“……咳,我的意思是,老大不是在意这点小事的人。”
再次看见他这齐整的一套上身,沈期妤都有点恍若隔世的感觉。
她忍不住快步走过去,“怎么穿这一身?”
程牧揽着人往怀里带,“着急找你,没来得及换。”
至于为什么“着急”
,程牧倒是一点也不掩饰地低头就往沈期妤的脖子上嗅。
沈期妤抬手推人,“在外面呢!”
程牧干脆:“那上车。”
眼看着沈期妤脸色又不好看,他一本正经,“易感期刚过去,我还有点受影响……放心,不在车上,回家做。血流比平常快,老婆是不是特别喜欢我穿这一身?今天就穿着——”
沈期妤一边面红耳赤地捂他的嘴,一边把人往车里推。
流氓吗?!
两人纠缠着上了车,车门关闭之前,程牧抬头看了窗户一眼,人影闪过,那边空无一人。
程牧轻轻哼了一声,这才低头亲下去。
悬浮车开走后好一会儿,窗台上才颤颤巍巍地攀上一只手。
林恩单手捂着鼻子,艰难地把自己撑起来,指缝间还沾着可疑血渍。
果然!磕什么过期糖啊?
要磕就磕真夫妻!!
想到今天不小心在沈所身上闻到的,林恩觉得自己鼻腔又是一阵热流。
嘶!身上都沾满了。
沈所这个假期是过得多激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