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上届状元啊!可漂亮的那个。”
声音稍微有点高,立刻就被提醒得撞了下手臂。
这人也回神压低了嗓音,但仍旧坚持刚才的想法,“那更得要了!a大不是你的梦中情校吗?那可是直系学姐……”
他这么说着,往沈期妤的方向看过去。
等看到那边的情形,声音不由一顿,喃喃“……那边情况是不是不太对?”
张成宇顺着朋友的视线抬头看过去,稍愣了一下,也禁不住拧起了眉头。
公交车上的人不多,偶有的几个因为站点临近站着的人也零零散散地分布在车厢内、保持着稍远的社交距离,但是沈期妤身后却很近地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两人的角度没法看到对方具体站得有多近,但是这情形给人的感觉就不太舒服。
张成宇盯着看了一会儿,不由皱着眉起身,“我过去看看。”
一旁的朋友也跟着站起来,“我和你一起。”
事实情况比两人看到的还要更糟糕一点,沈期妤这会儿完全懵住了。
习惯了a市公共交通人挤人的情形,一开始被碰到的时候沈期妤完全没察觉不对,她下意识地侧身往里让了一下,留出空间。这仿佛忍让的行动好像给出了什么错误信号,对方的动作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隔着冬天厚重的衣物其实没什么被碰触的实感,但是沈期妤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那一刻,还是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胃里翻江蹈海。
理智告诉她,她这会儿应该大声叫出来,厉声喝止这种恶心的行为,但是喉咙口像是被卡住了一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浑身僵硬,别说躲开,就连简单的挪动手指都做不了。
混乱嗡鸣的脑海中突然响起一道格外清晰地“啧”
声,在这不知道不耐还是不满的音调里,沈期妤勉强被拉回一点神智。
她艰难地往旁边挪了一下,试图躲开,却听对方开口,[我来。]
沈期妤这会儿完全是不知所措的状态,她半懵着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
下一秒,凄厉的惨叫声响彻车厢。
公交车转过一个扭曲的s弯后骤然减速,车内人顺着惯性往前倾倒,伴随着不知道什么东西掉落的声音,是前方司机带着点方言语调的厉声喝骂,“t鬼叫什么?!”
没有人回应。
跌坐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抱着脱臼的手腕,本欲出口的指责在对上那双冷森森的眼睛后骤然停滞,彻骨的寒意自脊背深处攀上。他甚至顾不上脱臼的手腕,连滚带爬地挪到了下车口,使劲地拍打着车门,“下车!!我要下车!!”
司机:“干什么干什么?!这还没到站点呢!”
眼见着这人都要伸手去够门边的应急锤了,司机不得已、只能停靠在路边。
门刚刚开了个缝隙,那人就强行将臃肿的身体塞出去,整个人半摔出了车门,仓皇踉跄地跑远了。
透过后门监控看见全程的司机:???
“……有病吧!”
话一出口,却顿了下。说起来,这趟线路确实经过市医院……是哪个精神科的病人跑出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