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把他压在门后,一手护着他后脑,一手圈着他的腰,形成一个禁锢的姿势。
他低头,在云小幺耳边蛊惑问:“你知道,狼是如何对待自投罗网的羊吗?”
云小幺的掌心接触到的是他赤。裸的胸膛,这比两人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陈望还口出狂言更让他感觉到不安,于是脑子也钝了,下意识反驳:“你你才是羊。”
陈望低低笑了两声,很痛快就换了身份:“好,那你准备怎么对我?”
都这会了,他还有问必答:“我我不知道。”
“我教你。”
云小幺有预感,这次会比之前的亲吻更加让他心惊胆战,脑子告诉他应该拒绝,可感情不允许,它让他好好听陈望的话:“好。”
“抱着我”
云小幺默了默,双手抬起,圈住陈望的脖颈
陈望又下达指令:“单手抱”
云小幺想了想,把左手拿了下来。
陈望抽出右手,把他的左手抓起来放在自己的腹部上:“你可以随意对我做什么”
云小幺吓得就要把手往回缩,却被陈望紧紧按住。
他还在用他那把低沉的嗓音诱。惑他:“我们是夫夫了,云小狼”
云小狼是一只没有爪牙的狼,他毫无威慑力,甚至会被一只羊给欺负了。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那只其实是披着羊皮的狼。
容纳两个人显得逼仄的浴室,门窗紧闭,光线只能沿着缝隙透进,让人无法看清身边人的表情。
光线在云小幺的脸上斑驳,让他觉得很热,可他知道身后的人更热,因为那双按在腰上的手,温度似乎要将他烫穿,要把指印烙在他的骨肉里。
陈望滚烫的吻落在耳后,还有他那形容不出的声音:“我打了水,一块洗。”
“嗯。”
云小幺还很累,尽管他看不见自己此时的模样,可也知道不会太好。
水缸里打进来的水清凉,浇在云小幺身上时,他下意识抖了下,陈望便把他抱紧了,让他靠着自己。
“还好。”
云小幺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是哑的。
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憋得。
陈望飞快给两人冲洗干净,帮他仔仔细细擦拭好了,又把衣裳给他穿上,伺候的妥妥帖帖。
“站好。”
云小幺单手撑着墙,吸气:“疼。”
陈望把自己的衣裳穿上,然后打开门,四处看了看,见里外都没人,一把把云小幺打横抱起,步冲回了屋里。
把云小幺放到床上后,他折回来关上门,然后才要给云小幺检查。
屋里不比浴室,哪怕关着门窗也是明亮的,羞耻心被无限放大,云小幺说什么也不让他碰。
陈望见他不配合,沟通无果之下直接以武力镇压,摁着他把他的裤子扒了。
云小幺又气又恼,直骂他莽夫。
陈望充耳不闻,扒拉着他一双细直修长的腿看了看:“破了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