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刻闲:“我本场的个人任务是将一个班的语文平均分提高十分。”
罗弗芬:“哇哦。”
谷琪贵把瓜子嗑得咔咔响。
严计励看着卫刻闲说:“对你倒是影响不大,反正只要努力做了、情绪起伏到位了,任务最终完不成也没关系。就是可怜被你教的孩子们了。”
小绒毛进入的第四个情绪场名为: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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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青春呢?
是为了隔壁班的长发少女或者白衣少年偷偷脸红?是为了一两分的差距或喜或悲?是悄悄说老师的坏话、给老师取绰号?是躲过家长的目光在被子里偷看某类读物?是在宿舍里私藏违规小电器?是家与学校之间走过不知道多少遍、熟悉到厌烦的道路?是上课时的瞌睡?是和朋友的争吵与和解?是做不完的题目、考不完的试?是毕业时突如其来的惆怅?
你的青春是依然存在于你的心间,还是已成为尘封的记忆?
小绒毛的个人任务是:让十个哭泣的青少年笑起来。
邢异:“与前三场的任务比,画风真的差很多啊。”
泉双棵的任务是:作为复读生,在校庆时表演一个节目,拿到前三名。
娄威:作为足球教练,带领校足球队打入省四强。
罗弗芬的任务是:在学校里、正常上课日,穿一整天的萝莉装,不仅不被批评,还要被老师夸奖。
严计励:拿到年级第一。
胡文实:作为体育老师,一学期上满至少三百节体育课。
邱夕染:英语老师,提高所教班级的英语平均分十分。
尤海汇:担任美术老师,参加绘画比赛,赢得第一名。
谷琪贵:作为校门口小卖部的老板,劝至少十个无心学习的青少年好好学习、名次提高百名以上。
他们这十个队员中,只有罗弗芬和严计励死前依然是学生,其他人脱离学校生活至少也有三年了,多的甚至已经脱离了十几年,这一下子让他们重回校园,哪怕多数并不是去当学生的,也让他们感到苦手。
严计励:“我偏科有点严重,总成绩不太可能拿到第一。”
罗弗芬:“为什么给我安排了学生身份,任务却与成绩无关?”
严计励:“其实可以算有关。如果你成绩好到逆天,老师们完全可以忍你穿奇装异服;如果你在自己成绩逆天的同时,还把你的同学们也带得成绩大涨,老师们面对你的奇装异服能笑出花来。真的,经验之谈。”
罗弗芬:“对不起,我没有那种经验,我的成绩一直在中游——就是最容易被老师忽视的那个层次。”
胡文实:“体育课一学期三百节算多,还是少?”
严计励:“一学期短的话十七八周,长的话二十一二周,假设按二十周算,三百节就是一周十五节,平均每天三节课。压力应该不算太大?我也不确定,我跟体育老师不熟。”